不过最后还是让公孙瓒逃回了易京城里。

    没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袁绍帐下的谋士多如牛毛,天花板级别的也有田丰、沮授等人,当即开启挖地道的方式,挖空了易京城的下方。

    然后用木料支撑,接着再把木料烧毁,城池轰然倒塌。

    公孙瓒眼见无力回天,将城里的妻儿老小全部杀光,再拔剑自刎。

    至此,北国四州皆已落入了袁绍的手里。

    而且袁绍得了一州之地后,不需要像吕布那样去抚民,拜访世家,因为他就是最强盛的世家,也是世家利益一体化的外现。

    事实上,在公孙瓒还没有完全败亡的时候,幽州当地的世家豪强就开始纷纷向他献媚了。

    如果一定要说善后,那就是乌桓那头有些麻烦,可能需要留点兵力作为镇守。

    幽州这里的情况其实算是比较复杂的,有杂居在此的胡人,也有不时南下掠夺的鲜卑、匈奴和乌桓,当年刘虞在这里担任刺史的时候对这些胡人就是怀柔政策。

    而公孙瓒是主张雷霆手段,不服就干的,事实证明,对待外族,还得公孙瓒才行。

    “主公!”

    正当袁绍欣赏着易京城的狼烟,为这位与自己斗争了六年之久的老友践行时,一名斥候跑了过来,呈上一份竹简,“河内太守张扬的信。”

    张扬?

    袁绍剑眉上挑,他给我写什么信?

    摊开竹简过目后,袁绍便大笑了起来,“张扬还是识时务啊,欲领部曲投奔于我,他是懂这天下大势的。”

    北国如今大业一统,袁绍成为了实际意义上的大汉最强诸侯,一个郡太守想投奔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这事传开了对自己有好处,能让许多人产生从众心理。

    “主公,在下以为此事需要慎重。”袁绍身后站着几十人,有身披铠甲、手持钢枪的威猛将军,也有身穿儒袍的谋臣。

    当中一名三十多岁,脸色黑黄,鹰钩鼻的男子站了出来作揖道:“张扬此人与吕布有旧,不知主公是否还记得,吕布从关中被李傕郭汜赶走后便是去了河内投奔张扬。

    后来,吕布入了冀州,又因粮草与主公结怨,复回河内,可见二人交情不浅。

    如今主公手握四州之地,下一步便是进取中原,这个时候张扬来投,不可不防啊。”

    原本还心中得意的袁绍听了这番话,面容便凝重了起来,思忖片刻便缓缓点头道:“元皓所虑极是,险些误信贼人了。”

    不等田丰作揖,一个耳肥脸圆,眸子阴恻的男子站了出来,嗤笑道:“田丰所言真乃匹夫之见,主公若听其言,只恐大业危矣。”

    田丰被气的不轻,正欲发怒的时候,袁绍转过身来看向那人,皱着眉头问道:“公则此言何意?”

    “主公,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过去张扬敢收留吕布不过是念及当年同在丁原麾下的袍泽之情罢了,可如今呢?”

    郭图案首挺胸,右手一摆,正色道:“主公坐拥四州之地,带甲五十万,谋士如云、战将如雨,天下有识之士谁人不知江山便要归属谁手,张扬所处河内乃四战之地,不可久居,他若想自保只能找一强盛靠山。

    试问天下间还有人能比主公更强盛吗?

    若是以过去之事贸然拒绝张扬,那其他想报效主公之人是不是就会想,主公心胸如此狭隘,如何能辅佐,还不如投了曹操算了。

    你这是在帮助我们的敌人!”

    袁绍吸了一口气好像,也有道理呀

    拒绝张扬,会失了远人之心,这也是逼着别人跟自己死战,不智。

    见得袁绍迟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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