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县衙。

    “三清观的张道长勾结邪道,被察觉后杀死衙门捕快,带着清风、明月两道童逃了?”

    方正面泛愕然看向龚护院,连连摇头:

    “这不可能!”

    他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请’了过来,心里自然清楚,面上却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待到听闻消息,更是一脸诧异,开口道:

    “张道长的品性你我心知肚明,绝非邪道中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方公子。”龚护院眼神闪动:

    “此事做不得假,而且我怀疑有人协助张明瑞逃离,不知昨夜方公子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方正摇头,随即面色一凝:

    “龚护院,你怀疑我?”

    “不敢。”龚护院垂首,慢声道:

    “实不相瞒,昨夜除了两位衙役被害,就连单先生也遭遇不测,能杀他的人在固安县可是不多。”

    “张明瑞不过一介术士,在没有武者护持、没有法坛的情况下,杀衙役已难何况单兄?”

    “单先生?”方正挑眉:

    “说笑了,就算有方某相助,怕也不是单先生的对手。”

    “单兄手段了得,就算同僚一场,我也不知他手段隐藏的有多深。”龚护院若有所思:

    “能杀他,杀龚某也应轻而易举。”

    从这点上看,‘刚刚’修出真气且不善与人动武的方正自不可能做到,但方正有钱,认识不少高手。

    只要他想。

    未必做不到!

    如此一想,龚护院心头不由一挑。

    对方能杀单先生,杀他也不难,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固安县的小财主已经有这等能耐。

    “龚护院。”

    罗捕头适时开口:

    “此事当与方公子无关。”

    “不错!”礼房的张典吏点头:

    “昨夜我等在玉鼎楼与方公子饮酒,天色已晚才回去,时间也对不上,不可能是方公子。”

    “是极!”

    “不错……”

    场中几人纷纷点头。

    龚护院表情微僵,他此番问话代表的是严大人,而且一直客客气气,竟依旧让这群人不瞒。

    姓方的,倒是会笼络人心!

    其实他也清楚。

    方瓷这两年生意大好,瓷器生意扩张到四府十三县,不过他并不吃独食,县城上上下下都是合伙人。

    就连严大人,每年都能分得几百两的红息。

    罗捕头、张典吏等人,更是在方瓷得到不菲好处,得罪方正就相当于得罪整个固安县权贵阶层。

    难怪……

    就连严大人都好意思责难对方,要我来做这个出头鸟。

    哎!

    轻叹一声,龚护院面上横肉也变的温顺许多,笑道:

    “龚某职责所在,必须问上一问,方公子身份何等尊贵,自不会与那邪道中人掺和。”

    “坐!”

    “坐下说话。”

    “客气了。”方正拱手:

    “龚护院做分内事,方某自当配合,不过此事确实与我无关,不过……”

    “张道长……张明瑞逃走,三清观岂非是无主之地,不知接下来县衙打算如何处理?”

    “方公子对三清观有兴趣?”龚护院抿嘴:

    “您开口,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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