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柿子了?”

    沈逸之一愣。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冷澜之的意思。

    他又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禁有些难堪。

    没有谁愿意在同一个人面前连续犯同一个错误,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是他将之当成了工具人的女人。

    不想再重蹈覆辙,他隐忍了一下,看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氏怒道:“都怪她!是她故意害的我出丑的!”

    沈逸之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冷澜之。

    冷澜之回以莫名其妙的眼神:“本宫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刚刚才回来。经过花园的时候就听到婆母在教训沈临安,不过本宫牢记着驸马和婆母的教训,没有上前多管闲事,打算直接回锦绣苑,谁知道马车刚离开花园没几步婆母就追了上来,她说本宫故意害她,还骂本宫是贱人。”

    冷澜之眼神一肃:“以往婆母怎么阴阳怪气本宫都忍了,但这次她竟敢出言不逊……”

    她漫不经心地“啧”了一声,眼神薄凉:“侮辱皇族,诛九族都不为过啊。”

    赵氏面色大变,顿时怂的不行:“我……我没有骂你!你听错了!”

    她现在简直想缝上自己这张惹祸的嘴。

    过去在乡间地头骂人骂习惯了,什么“贱人”、“贱货”、“骚货”之类的词她都是张嘴就来。

    搬到侯府之前她的婆婆就提醒过她,日后断不能再向在村里的时候一样当个泼妇,就算学不会如何做正儿八经的贵妇人,也不能做再和从前一样没素质。

    这些年她也就只敢在私底下骂骂贴身的婢女、家丁,公主进府之后她更不敢露馅。

    但刚才她太生气了,一时没忍住。

    一听骂个人就要被株连九族,她哪有胆子承认?

    沈逸之捏了捏眉心,顿觉头疼。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看她这样就知道冷澜之没听错,他娘刚才肯定骂人了,还骂的很难听。

    只是这话怎么能认?

    他只能转移话题:“娘,她怎么害你了?”

    冷澜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沈逸之却从中感受到了许多种含义。

    失望的、嘲讽的、审视的……

    他狠狠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冷澜之没再追究刚刚的问题。

    在场的只有她、赵氏和她们两方的人,不论是谁的证词都不足以取信。

    只要赵氏死不承认,她就拿这个老虔婆没有办法,除非大刑伺候。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这家人的真面目没有揭穿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否则天下文人学士的吐沫星子喷过来,她倒是无所畏惧,就怕父皇和母后为难。

    她收回视线,冷冷道:“婆母,诬陷皇族同样是重罪,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赵氏又怂了一下。

    不过想到今天所受的委屈,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少拿莫须有的罪名吓唬我,你就是害我了!要说有罪也是你有罪!就算你身份如何尊贵,你也是我的儿媳,我也是你婆母,你理应孝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