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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男孩看起来很懊恼。“是的,主人。每个人都在抱怨,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我笨手笨脚的。但我是个孤儿,你很仁慈,所以我想帕托斯也会祝福你的。”男孩胆怯地伸手去拿扫帚。

    “孩子,诸神不可能什么都看见。我需要一个像圣婴这样弱小的神的怜悯。”

    “主人,诸神不可能看见一切,这是真的。但有些人是善良的,帕托斯就是善良的。他比你想象的更强大。比其他神想象的还要强大。他当然比你更强大。”男孩说。说完这句话,他看着安卓克斯的眼睛,安卓克斯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眼睛是深黑色的,甚至不是棕色的,上面有星星一样的小白斑。那目光犀利的一瞬间,男孩谦恭地点了点头,重新下定决心抓住扫帚。“我不是要冒犯你,主人。今晚我会向帕洛斯祈祷保佑你。”

    “换个神吧,孩子。那个人是个骗子,爱管闲事。向一个好士兵的神祈祷吧,就像阿科斯的宣誓之父或砍柴人那样。”安德克勒斯回答道,一边脱下斗篷,故意在地上拧干。大量的梅酒从桶里滴了下来,溅了一地,男孩开始用抹布擦地,故作圆滑地保持沉默。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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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les补充道:“他们称帕索斯为孩子和孤儿,但他在很多方面也有点混蛋。”

    他皱起眉头,怀疑诸神是否听到了这句亵渎的话。每个人都诅咒神灵,但单独诅咒他们是愚蠢的。如果他们中有人把黛拉藏起来,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钱了,那只能是安德洛克勒斯的运气了。他们是那样的恶毒。

    因为他不会赌博,所以当旅馆老板早上醒来时,他就付不起住宿费了。他想这正好是离开的时候,所以等他的斗篷被拧干后,他说:“我想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睡吧。孩子,从现在起小心你的扫帚把。”安克雷克斯说着,把斗篷系在肩膀上。

    “我会的,主人。睁大你的眼睛等待祝福,”男孩说。

    他哼了一声,说:“除非它大到足以让我绊倒,否则我肯定会错过它的。”然后,他又把湿斗篷披在肩上,尽可能装出一副冷静的威严,离开了。

    当他穿过村子向北走的时候,月亮又圆又亮,几乎横跨半空。天气很冷,但只够让人讨厌。只是寒冷的。他真应该打那孩子,因为他弄坏了他的斗篷;他现在不可能卖掉它了。接下来,他必须卖掉他的剑,而在这片土地上,一把好铁剑是不可能卖个好价钱的。

    生气使他不那么疲倦了,所以他决定走几英里路到乡下去,明天早上晚些时候再睡个懒觉,享受一下月光和孤独。

    他刚走出摇摇晃晃的木墙,就注意到刮起了风,寒风刺骨。也许他根本就不会走多远。他又开始希望自己还有一件衬衫。当时卖掉它并没有让他感到困扰,因为没有人会在没有盔甲的情况下穿它们,但它可以挡风。至少他的凉鞋和裙子都修得很好。

    这条路大致向西北方向延伸,月光照亮了丘陵和山脉,使它们像古老的银光闪闪。山坡上茂密的树木在月光下看起来几乎像未加工的羊毛,均匀地分布在风景上。他投下长长的影子,似乎比《荣耀》里的月亮影子还要长一点。也许是因为他在更北的地方。

    东、西、南——他走遍了所有的文明世界和大部分野蛮人的土地,却从未被军队带往北方。关于蛮荒的北方,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德拉告诉他的,而她总是含糊其辞,喜欢别的话题。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被打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知道自己玩得很开心,心情也有所好转,但他开始紧张起来,担心这个男孩真的会向孩子祈祷,而上帝会决定干涉他的事情。除非诸神要把德拉扔到他的腿上,把他所有的钱都装在麻袋里,否则他宁愿他们自己待着。他没有时间,没有资源,也没有意愿去尊重他们;最好还是被忽视。

    当他在一个干涸的峡谷上走过一座小桥时,他的脚趾狠狠地碰到了从木头上伸出来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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