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他的胸膛会当场裂开。

    阿尔特费尔说:“国王啊,我们还要剥他的皮吗?就连他所谓的父亲也不在乎。”

    弗劳尔从爸爸所在的地方用眼角看到了动静,但他无法让自己看。

    国王叹了口气说:“不,我改变主意了。他不值得为他所造成的混乱而付出代价。让他把珠宝洗了还给我。我们得想点别的办法对付他。把他带走吧。”

    一个女奴走上前来,拉着弗劳尔的手,拉着他走出礼堂。他回头瞥了那个没救他的人最后一眼。安克雷克斯回望着他,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情绪,但弗劳尔内心太过迷茫,无法处理这种情绪。

    然后这一瞥结束了,花被带到了外面。寒冷的空气没有打扰到他,他也没有回答那个女人的任何问题。她用一桶冷水和一块抹布把他洗干净,然后从他没有反应的身体里取出珠宝。最后,她把他带到小屋,他睡在国王女床边上的一堆薄薄的稻草上,一句话也没说就把他留在那里了。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给他温暖,他躺在寒冷的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无助地哭泣,为他曾经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的那个人而哀悼。他自己啜泣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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