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吗?”那人声音里的恶毒和怨恨简直无法解释。安德洛克斯在家乡没有伤害或冒犯过任何人,也没有伤害到这种程度。也许这个人来自安德洛克斯夷为平地的反叛城市,就像萨莫里佩特斯一样?
国王得意地笑着说:“也许我们会知道的。你喜欢我的奖品吗?他真是个美人,不是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肌肉的。我们几乎不喂他。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那人大声咂了咂嘴,又吃了一口食物,轻轻咽了一口,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我的敌人。我们的房子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毁掉了他的房子。我们最后听到他的消息时,他离开了我们的土地去找他的妻子因为他以为她带着他的钱跑了。我们想象他在山坡上被冻死,或者在欺骗了错误的赌徒后被刺伤。这比我们所希望的要好。国王啊,我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一个月的。国王会告诉我们他是怎么驯服它的吗?”
安德洛克斯的思想在混乱中打转,各种想法相互混杂,试图找到合适的位置。他家族的敌人?以为他老婆拿了他的钱?驯服他吗?国王和他的同伴被乌鸦抓走了。他只透露了一点他的杀人意图,只是一点点。随着人群安静下来,房间里的气氛明显变暗了。他尽可能少地释放了它,但让它继续下去。心跳了几下后,他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的同胞。那人脸色煞白,不自觉地向后仰,以避开人们的目光。
阿尔萨尔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而平淡,“等交易结束后,你就会看到他是如何被驯服的,作为庆祝国王交易的奖品。我可以展示他的全部或部分动机。”
安德鲁瞥了王子一眼,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好不容易才把杀人的念头咽下去,再次盯着地面。阿尔特费尔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今晚想看到儿子的完整,而不是部分。不只是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
老哲学家用一种平静而赞赏的声音低声表示赞同。“以宣誓父和他的宫廷诸神之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他更大声地补充道:“伟大的国王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动我了。这个人是荣耀国的英雄,可国王却把他吓住了。迪卡安人不会相信我的,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真的,如果他能预见到这一点,他的狡猾和智慧甚至超过了他的名声。”
国王听起来很高兴,他说:“自从我儿子阿尔萨费尔驯服了斯玛奇之后,他就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麻烦。他不是第一个被我当作奴隶的伟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阿尔特费尔,叫那奴隶回去坐下。也许我们以后再把他带出来。我想听听我的客人们给我带来了什么,他们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