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隶。”

    “还有什么?”

    “我不得不睡在女人的家里,而不是男人的家里。我不能接近其他孩子,也不能和任何人说话。大部分时间我只能一个人呆着,他们几乎不给我吃东西,所以我总是很饿。除非我需要喝水,否则我必须呆在黑暗中。他们会因为我搞砸了而打我,但他们不会告诉我该怎么做,直到为时已晚。我按照他们说的学了舞蹈,但他们并不想让我跳对。王子想让我搞砸,在大家面前成为一个笑话。他让他们朝我扔食物。甚至有人从墙上朝我扔了个脑袋!一个被砍下的人头!它几乎把我的头骨打碎了!”花在最后一部分听起来特别痛苦。然后,他咬紧牙关,愤怒地说:“这不是我的错,对吧?我从一开始就做得很好。他让我搞砸了!”

    “在他干预之前,你做的一切都很完美。我看到了。你跳舞和唱歌一样好。那么,他对你和你的家人做了那么多,你又对他做了什么?”安德洛克斯低头严厉地看着他。

    当弗劳尔没有立即回答时,安德洛克斯说:“说吧。”

    “我杀了他。”男孩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马的声音。

    “如何?”

    “我刺伤了他的脖子。”他说,这次声音更大了。“就在锁骨上方。”

    “然后他做了什么?”

    “他试图站起来,但流血过多,死了。”

    “他活该吗?”

    “是的。”

    “那你做对了吗?”

    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是的。”

    “他让你父亲蒙羞,把你的家人卖给奴隶,虐待和嘲笑你。他可能是杀害你哥哥的凶手。我又问。他活该吗?”

    “是的。我答应了。”

    “如果他罪有应得,你杀了他是正义吗?”

    “是的。”

    “那么你做对了吗?”

    “是的,”花更有力地说。听起来他好像被说服了。

    “那就别担心了,小家伙。相反,要骄傲。为此感到自豪,永远不要忘记你所做的一切。从来没有。为你自己,为你的家族,为你父亲的名。”

    “是的,爸爸。”花听起来更放松,或者可能更自信。只要回忆不太折磨他,他可能会没事的。这个男孩现在需要的是阿古娜,她的温暖、爱和治愈的能力。如果诸神保佑,他很快就会找到他的未婚妻,她可以做剩下的事情,确保男孩的小心脏完全康复。

    他们默默地骑了一会儿,听着道路的隆隆声和巨大马车有节奏的嘎吱声。那奇怪的口哨声不时地在黑暗中回响,安卓尔斯仍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这叫声似乎在路上来回传了很长一段路,好像他惊动了什么野兽的巢穴,而它又提醒同伴他很快就会到他们身边。毫无疑问,他们会通宵达旦。

    其中一匹马绊了一下,马车踉跄着撞在路上的一个大凸起上,但一切都好。然而,弗劳尔在被甩到墙上时痛苦地尖叫着。A

    d

    okles停下马,弯下腰帮助这个可怜的男孩重新安顿下来。在战车底部漆黑一片的情况下,他帮不上什么忙,但他忍不住注意到花在他的触摸下畏缩了。他可能只是感到惊讶,但谁知道呢?

    当男孩安顿下来,马又开始移动时,安德洛克勒斯说:“你知道吗,我还记得我杀死的第一个人的脸。你能相信吗?但我记得,我还记得。不过我只记得他之后的几个有趣的人。在你做了这么多之后,它们都在一起运行。但那一次,我的第一次,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还只是个年轻人。我当时一定是十五岁。我之前告诉过你们;这是我的第一次战斗。我用长矛射中了他的眼睛,然后在他放下盾牌时射中了他的胸膛。我的朋友们都为我欢呼,就在战斗中。但是你认为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来庆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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