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它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第三只手臂。他知道它的全部长度,每一根花丝,每一个他看不懂的雕刻完美的字母。那根又宽又平的矛刃的金属热得像他自己的脸在阳光下变暖一样。
他的杀戮意图不断聚集,在他体内膨胀,涌进矛中。这是从他精神的最深处迸发出来的。矛刃那苍白的、银白色的、坚不可摧的金属闪着红光,然后是黄色,然后是炽热的白色。
迪安娜现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她用尽了所有的技巧来保护自己。一个狂战士扫过她的腿,同时另一个狂战士用爪子抓着她的背。她跳了过去,但爪子咬住了她的脊椎,打破了她的平衡,把她扔了下去。
她把摔倒的姿势变成翻滚,挡下了一记飞来的攻击,接着是第二记,然后是第三记。她的铁皮不受刀剑的伤害,无法完全保护她免受恶魔的魔爪,她的衣服留下了很多裸露的皮肤供他们切割。她开始有点像他了,尽管她的伤大多是擦伤或浅割伤,而不是割伤。
安德洛克勒斯挥舞着白热的矛刃对准一个狂战士的手腕,狂战士的爪子插在他的肚子里,他想用金属抵住他的肉,直到他放手。令他吃惊的是,这把剑干净利落地划破了狂战士的双臂,发出了几乎像被吸鸡蛋一样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抵抗。
他得意地大吼一声,挥舞着长矛刺穿了托着右小腿的那对手臂,然后在它用尾巴割迪安娜之前,又刺穿了它的后脑壳。它炙热的脑浆冒出的烟从洞里呼啸而出。
一排箭从后面射进来,三个受伤的狂战士被打死了。这些暗夜人真的是杰出的战士。有他们在他身后,这是一种安慰。
两个恶魔冲向迪安娜,在她周围围了一个圈。他们试图同时抓住她,但她的脚步比他快得多。她低低地躲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下,扭动着离开了,不知怎么的,在这个过程中,一个敌人的肩膀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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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旋转着长矛,旋转着用燃烧的矛尖尽可能多地接触到更多的人。这一次狂车族跳了回去,躲开了他。
他想在肚子上戳一戳,但伸得太大了。当他的肋骨断端相互摩擦时,他的整个躯干都痉挛了,他的攻击失败了。他几乎把长矛掉在地上,但它不肯离开他的手。痛苦使他热泪盈眶,可能使他失明,但在他的愤怒中感觉到一切足以弥补。
恶魔躲在后面,就在他够不着的地方,每次他扑向一个恶魔,它就会逃走。感觉就像他自己的手试图抓住一只苍蝇,却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迪安娜拼命地踢开了踢腿和抓爪子。一阵猛击来了,她没有足够的手来阻止,她抬起肩膀来保护自己的脸。爪子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了四道新鲜的血迹。
她瞥了安德洛克斯一眼,他们的目光相遇了。他朝他们中间的一个狂战士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进攻,迪安娜一脚踢过来,安德洛克勒斯拿着长矛冲了过去。恶魔试图避开两者,但失败了,被踢到臀部和刺入锁骨的长矛击中。他摔倒在地。
安克雷克斯用脚跟踩在狂战士的胸骨上,按住它,用力压下去。他挥动长矛抵挡了另外两个恶魔,他们以为看到了一个开口,然后把长矛刺进他的头骨,让恶魔的角引导矛尖向下。
迪安娜证明了她是一位出色的战场战略家,她把攻击的重点放在离安德洛克勒斯最近的人身上。在他们之间,他们抓住并杀死了一个又一个。
周围的人开始犹豫起来,安克雷克斯可以感觉到他们病态的存在在他的愤怒面前开始让步。
不远处,另一棵松树因安德洛克斯的暴怒而燃烧起来。环顾四周,火势比他意识到的要大得多,至少有十几棵燃烧的树被厚厚的灰色烟雾呛住了天空。
恶魔们也注意到了火焰,他们银色的眼睛被爆发的黄色火焰吸引住了。就在他心烦意乱的那一刻,又飞来了一排箭。大多数恶魔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