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话,官家还吐了血,昏迷了好一阵子。”
该说的不该说的,赵国臣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官家吐了血,昏迷了过去?”
史弥远心头一惊。
“千真万确!奴才哪里敢瞒史相!”
“你回去告诉皇后,让她放心就是。”
史弥远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史相,乌孙送了一些解暑的引子和果子过来。”
赵国臣离开,余天赐在一旁轻声说道。
“这个乌孙,也学会投石问路了。”
史弥远摇摇头,轻声一笑。
“你让人回礼过去,告诉乌孙,稍安勿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余天赐点头称是,面色尴尬。
“史相,天赐办事不力,还请史……”
“畏斋,不用担心。老夫说过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放心做事去吧。”
史弥远打断了余天赐的话语,脸上镇定自若。
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何况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
赵竑想当太子,那就许了他。他不是要去出使金国吗,那就让他去吧。
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一步,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