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李源搭伙过日子的。

    现在,就只能找个傻大黑粗了……

    李源却看着傻柱又叹息一声道:“柱子哥,咱哥儿们算是两清了。”

    傻柱闻言难过坏了,都恨不能刚才没进这门儿!

    李源也觉得郁闷,傻柱不管浑也好坏也罢,从头到尾对他高低不错。

    这个情分,按理说李源应该珍重。

    但是今天赵金月点出那番话来,要不是他事先有所准备,还真要吃个闷亏。

    赵金月和她娘家人是明晃晃的来逼他咽下这个哑巴亏来了。

    就这样放坏人一马,不是他的做人风格。

    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赵金月和她背后的赵家。

    重活一世,面对涛涛大势他苟就苟了,毕竟在不让改变历史大势的前提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得苟。

    可一群王八犊子们也想让他憋屈,那他还活个什么劲?

    傻柱这几年的情分这次算是耗尽了,后面就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做人嘛,就该这样,只有恩怨分明,才能心里通透,爽利自在!

    太大度了不行,圣母婊似的,造福别人委屈自己,纯属沙漠里的雕。

    只记仇不记情分也不行,做人总还是要有些人情味,不能一身人渣味。

    至于今后和傻柱的关系到底如何,还要等他出手收拾了赵家和赵金月后,看看傻柱的反应如何……

    傻柱要是选择站在对立面,那李源也不会讲什么哥儿们义气,该出手就出手。

    收拾赵金月简直不要太简单,过几年只要以许大茂的名义写封信,讲讲她是如何用眯眯偷食品厂食物带回赵家,赵家一家人吃的肥头大耳就行。

    三年过去不远,任谁看到这样的事,都会恨的咬牙。

    毒可能是毒了点,可不毒怎么解恨……

    ……

    黑芝麻胡同,宋家。

    李源到来时,王亚梅正在硬逼着宋铤打电话,要给娄家施压,让某些人好好尝尝铁拳的滋味。

    听李雪梅讲的时候,李源好悬没出一头冷汗。

    他忙劝王亚梅道:“亲姨欸,您可饶了我吧!这事儿错不在别人,是我没当好丈夫,没当好父亲。再说离都离了,只要对孩子好,能时常见到孩子,我都认了。我确实忙……”

    李雪梅好奇道:“不是说你在轧钢厂都已经不接诊病人了,去药房上班了吗?药房也忙?”

    李源道:“我在药房做试验研发新药,这两年正处于关键时刻,真没时间照顾家里。”

    王亚梅怒道:“那就离婚?这是什么道理?都像她这样矫情,还能剩下几对夫妻?果然是资本家家庭里长大的人,自私自利,忒不像话!你也是,当初怎么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王亚梅哪能消气,这年月可不是几十年后,离婚跟下馆子吃饭一样随意,眼下离婚个人名誉都会受到很大伤害,她怒其不争道:“不提你来干什么?”

    她还以为李源是来找她和宋铤帮忙出气的呢!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追问道:“你还把汤圆给她了?!这不胡闹吗?让她养成小资本家,等将来娄家落难的时候,也被打成黑狗崽子?赶紧要回来!”

    李源真诚道:“王姨,谢谢您,我爹估计都没您对我这么上心,我妈还差不多。您瞧,最疼儿子的还是当娘的。我就做不到,要是我带孩子,只要他能活着就行,其他的,都是小事。所以啊,算了,让他跟他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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