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候,仪仗整齐肃穆,背靠百米高的城门楼,一派庄严盛景!

    玄甲卫骑在齿轮战马风行驹上在主干道上疾驰,不时回返。

    “天后圣驾距雒阳二十里!”

    “十五里!”

    “十里!”

    余惊棠身穿紫色朝服,挺立在百官前列,遥望着道路尽头的方向。

    身后的众多官员一个个也都穿着正式,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众人能远远瞧见一片黑影了,仪仗礼官当即下令奏乐,威严的礼乐瞬间响彻了这片地带。

    “上京之事,天后已处理妥当了。”闻人云谏这时来到余惊棠的身侧说道。

    余惊棠闻言斜瞥了眼一旁的申屠赢,淡淡应了一声。

    申屠赢没像其余官员那样穿着朝服,而是一身褐色为主的宽大袍子,他的体型比闻人云谏看上去还要壮硕肥胖,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来,头发只是随意地梳至了脑后,胡须看上去也不常打理乱糟糟的,眼窝深陷,射出的目光阴冷狠厉。

    闻人云谏的胖让他看上去慈祥亲和,但申屠赢的胖却愈发显得他凶神恶煞。

    在一众官员之中,唯独他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仅这不穿官服的行径便不符合礼数了,但却没人敢说什么,即便是作为礼部侍郎的闻人云谏,也是视若无睹。

    远处的黑影愈来愈近了,眼神好的已经能看清那是一支声势浩大的车队。

    “百官跪迎!”司礼官高呼道。

    话音落罢,除却实在无法下跪的仪仗队外,所有官员呼啦跪倒一片,而唯独申屠赢那壮硕肥胖的身影,还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这时司礼官来到余惊棠近侧小声提醒:“余相爷,依礼制,您不用跪这么早的。”

    余惊棠斜瞥一眼,淡然道:“老夫不能跪吗?”

    司礼官顿时一噎,看了眼站在那儿的申屠赢,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闻人云谏拉到了一边,示意可以走了。

    等候许久,车队銮驾终于是抵达了雒阳城外,六头灿金色的齿轮神骏在前,共同拉着一辆极尽华贵的龙辇。

    一位女官走到百官之前,对着余惊棠和申屠赢道:“天后让镇国公和卫国公过去。”

    余惊棠这才从地上起身,跟在申屠赢身后,朝着那龙辇走了过去。

    “臣恭迎天后返都!”

    申屠赢也终于跪了下去,龙辇上的帘子也没掀开,只知晓里面或许坐了个人。

    “行了,你俩起来吧。”龙辇中传出个威严的女声,语调沉稳中又带着些许懒散。

    “谢天后!”二人同时应声,随后从地上起身。

    “回个雒阳还要这般折腾,让各位臣工也起来吧,这地上都是石子,跪着也硌得慌。”

    一旁的女官当即去传达圣意,令百官平身。

    “余惊棠,听说你有个侄儿要成亲了?”

    “禀天后,是礼部侍郎闻人云谏之女。”

    “你倒是会挑。”龙辇中那人发出一声轻笑。

    “两国岁贡的事都安排好了?”

    余惊棠躬身回应:“万事皆备,外界的使者也已经入关,现在距三界关最近的灵州听宣。”

    龙辇中又发出一声平静地回应:“嗯,回去吧。”

    銮驾外的女官当即示意车辇起行,六头机械神骏拉着龙辇朝雒阳城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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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厌对天后返会神都之事并不感兴趣,这种事又和他无关。

    现在整个雒阳城内戒严,也不好外出,安厌便老老实实在家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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