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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韩遂甚至不愿意叫兄长一声大哥,倒是打的好谋算!

    庞统笑笑:“宴间人多眼杂,我观这成公英谈吐不俗,此事应还有转机。”

    不出庞统所料,傍晚时便有成公英亲随过来悄悄传递消息。

    入夜用过晚饭之后,端坐在府衙正厅中的张飞与庞统果然又重新见到了成公英。

    只是这次只有成公英一个人,且见面之后成公英便一拜而下:

    “还请将军与军师,救一救我家主公!”

    庞统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张飞好奇,将成公英扶起:

    “怎么说?”

    于是成公英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潼关下时,韩马两人便已互生怨隙,为曹贼所趁之后便互相埋怨。

    韩遂恨马超不听节度,马超骂韩遂面对曹操无胆。

    “可恨那阎行!”成公英对此人似乎颇为不齿:

    “起于微末全靠韩公提拔,然出使邺城之后反倒成了那曹贼的披肝沥胆之将!”

    “潼关之战前便劝韩公投降,将雍凉束手相让,联军后又多有倦怠,反致韩公兵败之祸!”

    “如今竟又恬不知羞再劝韩公投降,以全己幸进之功!”

    张飞瞧了一下闭目不言的军师,便对成公英问道:

    “汝跟随中,有那阎行亲信,欲乔装离队前往长安,对夏侯渊献诚?”

    成公英钦佩道:“将军明察!”

    “这阎行违韩公之意,欲私联夏侯渊以图打通陇道,将献于雍凉曹贼。”

    “请将军出手诛贼,以免曹贼坐大!”

    成公英一拜而下,如此反倒让张飞有点为难了,不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庞统。

    庞统反倒像是忽然惊醒一般,亲手将成公英扶起,叹道:

    “某有一故旧,世居天水,如今眼见雍凉再起战乱……”

    成公英顿时明白过来,思忖了一下问道:

    “不知军师故旧何名?”

    对此,庞统早已经暗中打探好了消息,故作不在意道:

    “其名姜冏,如今任天水郡功曹佐,吾甚爱故旧之子聪慧。”

    “韩将军讨贼乃是为国为民,只是唯恐这……”

    成公英反倒放下心来,功曹佐,甚至连功曹都不是,那岂不是好办?

    于是当即拍胸口:“明日吾便遣亲随回凉州,不出半月,定然将军师故旧一家周全送来。”

    于是庞统脸上终于绽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着成公英离去的背影,张飞反倒是有点疑惑了:

    “军师,吾等真要听着成公英的话?”

    庞统点点头:“各取所需罢了。”

    随即反问道:“若是放任这阎行联系夏侯渊,夹击马超,翼德以为如何?”

    张飞很快理清:

    “若是夏侯渊出兵陇山夹击,吾领兵唯有走褒斜道驻五丈原或郿县,难攻长安。”

    “且五丈原距离陇道颇近,夏侯渊可随时回防。”

    庞统点点头道:“吾等去岁至今,收益州平汉中,根基不稳,士卒倦怠,不能再起刀兵。”

    心中庞统倒是有个很直白的想法:

    这马超在雍凉称得上是一把好刀,就是如今不太听话,刚好让韩遂做个磨刀的。

    而若是将夏侯渊引进来,恐怕一个弄不好就将这柄刀给磨断了。

    弄明白其中逻辑之后,张飞看着成公英方向感叹道:

    “想不到这韩遂帐下亦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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