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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别院当中,对完颜构多少有点情绪的张飞忽地想起来一事:

    “这南宋小朝廷太上皇,其寿几何了?”

    光幕虽没特意说,但还是能算出来的。

    “北宋靖康亡时,这赵构应已加冠,至岳武穆冤死,约莫十三四载。”

    “忠良泣血换二十载苟安,则其禅为太上皇时应当已岁五十余。”

    张飞难免嘟嘟囔囔:“五十余还不……”

    话犹未尽,张飞便忽然想起来大哥今年便是五十岁,这么说似乎有点……

    这个想法打了转还没从张飞脑袋里捣鼓明白,便听到那边兄长很是清冷的声音:

    “空活五十余载为天下累,不如早亡十年以靖天下生民。”

    眼看着兄长满脸毫不掩饰的嫌弃,张飞便也恍然:兄长可是与他同为涿郡人来着。

    于是另一个想法便忽然从他脑海中浮现:

    “军师可知,劁猪能延豚寿?”

    孔明:“?”

    ……

    “小尧舜……呵!”

    赵匡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咕哝,似是嘲笑一般。

    随即赵光义就看到官家对着他一副上下打量,看的他有点心发慌:

    “兄长?”

    “无妨。”赵匡胤黑黑的脸上看不到多余表情:

    “只是觉得这弑兄之人若是都能称尧舜,那汝便可称得……“

    赵光义一颗心顿时提起来了一点,但旋即就看到兄长沉吟了一下摇头道:

    “古人何其辜也。”

    于是赵光义一张脸便顿时有发红的趋势。

    赵匡胤视而不见,只是看着光幕若有所思道:

    “这金虏之帝,亦乃短视之辈。”

    赵光义的表情顿时多少就有点茫然,随后就听到赵普赞同道:

    “那完颜亮穷兵黩武,欲毕天下于一役,然则不过志大才疏之辈。”

    “这完颜雍与其说修文治,不如说处处皆是……妥协。”

    赵光义心中疑惑干脆讲出来:

    “这蒙古起于草原,这完颜雍行减丁之策可谓有先见之明,何以说短视?”

    赵匡胤斜眼瞧了瞧弟弟的光头,“呵”了一声道:

    “漠南其地辽阔,这金虏居河北便能作威作福而无所求,那还何必深入瀚海去与那蒙胡争锋?”

    “且漠南诸部,向来或战或和难有太平,这金虏骄纵如此,恐有使其诸部同仇敌忾之嫌。”

    说着似是感叹道: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其道理再简单不过。”

    赵光义顿觉兄长意有所指,但张了张嘴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赵匡胤此时已经扭过头去仔细欣赏那些署名为辛弃疾的词赋,不无感叹道:

    “这辛弃疾,执剑能马上杀敌,一力破阵青史留名。”

    “执笔能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留名篇唱千年。”

    “唯叹这南宋,不缺写词的辛弃疾,而需能领兵的辛弃疾。”

    对官家的这个感叹赵普略有无奈:

    “这辛弃疾跨千里效命已可见其赤诚,然而……”

    然而什么,在场的人都明白。

    于是赵匡胤也不再说话,沉默了少顷道:

    “这些词赋额外抄录一份置于朕书房,当以此自勉也。”

    【历史上,辛弃疾与陈同甫在铅山的这次文艺沙龙,被称作第二次鹅湖之会。

    这是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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