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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是不是对这二凤陛下有意见?”

    听着三弟好奇的询问,刘备摸摸自己的脸庞矢口否认:

    “于那唐太宗而言我等皆为作古之人。”

    “我等与这唐相隔数百年光阴,何生怨也?”

    张飞点点头,旋即继续追问:

    “那兄长便是对成都有意见?”

    刘备哑然,还好此时孔明笑道:

    “后世赞唐九天阊阖开宫殿,成都之胜景与其相比自只道是寻常。”

    轻巧带过话题,孔明对着刘备笑笑,随即便询这员猛将道:

    “翼德以为,这开禧之败后,尚可战乎?”

    说到战事,张飞也顿时正了颜色。

    扭头又看了一眼军师身后的地图,再努力回想着光幕里之前的时局,最终也还是摇头道:

    “义军寒心,数路皆败,虽平益州叛乱之事,然于大局不过略有裨益。”

    “即便无这史氏之丑辈弄权,良将之选也不过是趁其将帅病亡修工事稳防线,或可使毁和谈之议为饵,诱金虏大意南下,或有可为之事。”

    孔明点点头,翼德此番叙述的相当清楚,既不失稳重也夹有良策,果成良将也。

    眼见军师点头不言,张飞左右看看赞道:

    “这南宋女子,写的好诗!甚合俺意。”

    这当然不是那仗剑破敌的辛弃疾写的词不好,但对张飞来说还是这等近似先秦古诗的短句读起来更上口。

    “只不过这南宋倒也怪有趣。”

    “平时个个自夸功逾高皇帝,领军比那二凤皇帝还厉害,结果打起来,嘿……”

    张飞这么一说才让几人想起来,这宋诸帝似乎确实曾对高祖汉武唐太宗皆不太瞧得起,但再想想这南渡丑态嘛……

    “项羽恃勇无谋滑贼恶微,到这宋可称人杰鬼雄。”

    “十万哥轻狡……”

    话说的快了,一扭头看到鲁军师的张飞便登时刹住了嘴,嗫嚅了一下道:

    “轻狡巧变,以弱冠之身统合大姓,令这宋思慕。”

    鲁肃啼笑皆非摆了摆手,此前还没决意效力玄德公时,翼德将军多口不择言,结果如今反倒每言皆谨慎了。

    对着张飞点点头,鲁肃则是对这女词人有点惊奇:

    “能使女子以才留名,可称道也。”

    不过再想想此前后世曾随口聊到这李清照欲收一女童为弟子,却得了个“才藻非女子事也”的评价,鲁肃便也忽能明白其惆怅意了。

    这南宋何时失却国运的?鲁肃自问。

    在开禧之败?在隆兴之败?还在绍兴之和?

    哦,原来是在选择南渡时便已了无共主之意了。

    其间唯一可称扶大厦之将倾的机会或许便是岳武穆,可惜呵。

    十二道金牌之令,又将其断的粉碎。

    再反观之这开禧前后不合时宜的文人,鲁肃竟也从其中读出了几分颇为契合的心境:

    何其,无奈也?

    数年前曾想过的孙刘北上灭曹随后与孔明一较高下的想法,如今也成了遥不可及的难遂之愿。

    孔明自是很难猜测得出鲁肃这复杂不已的心思,但从其表情看来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

    于是干脆略微矮矮身子,低声道:

    “吾有百言,意唯一愿,生民得安也。”

    ……

    汴梁殿中,赵匡义感觉兄长如今沉默的有点不正常。

    不需设身处地,这般对金虏献宋相之头颅的操作,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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