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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

    “怎么了,不适应自己的房间?”看见唐泽从楼梯上重新走下来,安室透站直身,低声宽慰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那毕竟是你自己花了很长时间布置起来的。”

    “是有点不适应。”唐泽没有反驳,只是拉开了椅子,在吧台最边缘的位置坐下,“不过,安室先生,我主要是想问一下我这几个月在那个组织还有接触过什么人。我担心偶然撞上发生意外情况。”

    贝尔摩德那边,被唐泽以“我现在正在‘失忆’你少来找我容易露馅”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近日是不会来打扰他了。

    但是那天由于时间不多,而且毕竟医院是公共区域,人多眼杂,安室透没有详细地给他说明库梅尔在组织当中的状况,只是简单讲述了他如何成为库梅尔,他和贝尔摩德之间在进行的拉锯战。

    关于琴酒的部分,甚至还是唐泽自己旁敲侧击与贝尔摩德套出来的,安室透只是简单给他介绍了琴酒此人,没有说明太多。

    “你是想顺着仓桥和风户的事情,调查组织那边吗?”已经从零组方面收到消息的安室透,不由摇起了头,“你现在的记忆情况你自己也清楚,贸然接触组织那边的话,你能把握住度吗?”

    “我不确定,但是根据你们对风户京介的猜测……”回想着自己看见的全部资料,唐泽的眼睛轻轻闪烁着,“我想,仓桥信彦对现在的我是更感兴趣的。他似乎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病症的治疗过程,对此表达了强烈的不甘。这或许是个很好的筹码。”

    “脑子都还没恢复呢,整天就在思考这些问题。”哪怕失忆都没能阻止唐泽积极参与进各项事务的心,安室透对此很是无奈,“心思太重的小孩子长不高的哦。要咖啡吗?”

    “要……”听懂了安室透要表达的坐下来慢慢说的意思,唐泽一口应了下来,并且竖起了一根手指。

    “四块方糖是吧,知道了。”不等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安室透已经利落地往他的杯子里扔起了糖块,“吃糖吃太多了你……你还是病人,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啊,谢谢。”看见那几颗白净的方糖落入褐色的液体中,唐泽先是反射性地道谢,望着那杯咖啡,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这个习惯,是一直有的吗?我之前,喝咖啡也放这么多糖?”

    “何止是咖啡放糖……”安室透翻了下眼睛,“又嗜甜又重盐,辣的也往重口的方向吃,你这样子30岁一定会得内分泌疾病的。”

    “……这样啊。”唐泽低头思考片刻,点了点头,“还是说仓桥的问题好了。你给了我风见先生的联系方式,我和他简单沟通过了,仓桥信彦在被你们收押之后始终没有提供出任何与唐泽家有关的消息是吗?”

    “是。我猜他比起不想提供,更多的可能是自己也不清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安室透冷静地分析道,“我们横向对比了风户京介与他的交集情况,又对比了风户京介方面提供的信息,应该说在这个所谓的‘唐泽学派’当中,风户京介不论是事实上的管理地位还是学术方面的权威,都远高于仓桥。你就算去试探他,也未必能试探出什么结果。”

    “‘唐泽学派’吗?”对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唐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也没指望他能提供多少与我父母有关的消息。关于我父母,我也不需要旁人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我只是想找出,与组织产生了深度关联的学者名单。”

    “在仓桥自己都不知道组织存在的前提下?”安室透不太确定地提问,“不,也不能说不知道,他毕竟在零组任职很久了。主要是他也许没有意识到组织与认知诃学的联系——我们已经尝试过多种方案,试图诱导他提供这些消息了。”

    “他或许不知道,但这不妨碍我找到他们。”唐泽眯了眯眼睛,“让我试试吧。另外,风户京介存在不止一部手机,我想仓桥也是一样。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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