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却是一等一,在魏国众多皇子当中,没有谁能比得上他,魏教主以后可要留心一些。”

    听到这话,赵弘明心中却是咯噔了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在毕灵君的心目中竟然有这样高的地位。

    明明自己在他那边什么都没做,隐藏的很好啊。

    看来以后,跟这位正一门门主打交道要更加谨慎了啊。

    “告辞!”

    毕灵君的身影化作一道清光,消失了在帐篷门口。

    目睹毕灵君的离开后,赵弘明心神一松,额头上顿时汗如雨下,说不出的疲惫。

    与这样的存在打交道,简直比跟浩然宗主大战一场还要劳累。

    在旁的岑修见毕灵君的离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赵弘明的帐篷所在,打算了解个一二。

    没想到他刚走到帐篷的门口,帐门就自动合上了,低沉的男子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累了,岑将军有事明日再说吧。”

    岑修脚步一顿,随后干脆利落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他便是心思翻转。

    眼下武王赵弘明身边有这样的一个“高手”存在,崛起怕是早晚的事。

    他作为武胆境的武夫,寿命可达到两百岁左右,肯定是要死在建安帝的身后。

    那样就需要提前做好图谋了。

    自己应该倒向武王赵弘明,提前做好谋划。

    正好建安帝赵佣煦也有这样的想法,不如就顺水推舟好了。

    自己趁这段时间,执掌好东军,以便将来应对。

    岑修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很快就做好了决定,不再多想,翻身上床休息。

    东方渐白。

    一处荒郊野岭中有一片废墟。

    仔细从远处辨认的话,依稀还能看出这曾经是一个村落,不知是何种原因彻底衰败,失去了人烟踪迹。

    废墟当中矗立着一座破败的茅草屋。

    长年累月的雨露风吹已蚕食了它原本面貌,让它看上去简陋、破旧,只能维持基本屋舍的样子。

    茅草屋内到处都是洗刷不去的泥浆,深深地渗入着每一个小洞、缝隙,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屋里的气氛同样阴沉,摆着几把残破的木椅子,破损的墙壁上,随意挂着一些不知道蹂躏了多少遍的茅草。

    一个虚弱的男人斜倚着门口,他在门口沉思,用手扶着陈旧的门柱。

    正是浩然宗的宗主。

    远处早晨的太阳冉冉升起,照亮了他一脸憔悴的面容,带着几分惊悸和不甘。

    那道雷光,乃是苍天之威,令他根本无力抵挡。

    要不是他修为深厚,肉身强大,说不定就要被那道惊雷劈得粉身碎骨。

    对方的实力和来历都让他不由的忌惮。

    但在忌惮之后,他又感到深深的屈辱。

    自己作为浩然宗的宗主,堂堂的武胆九品,落魄到在这样的房屋建筑中调息修养,全都拜他所赐。

    这是修炼有成以来,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大败。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再多也是无益,他必须处理后面棘手的事情了。

    这一次浩然宗一口气损失了两位武胆境的长老,他也因此受伤。

    浩然宗不仅实力上要大打折扣,威望估计也要受损。

    怕是有不少宵小之徒,会对他们浩然宗打主意。

    要跟李幕提前做好应对。

    浩然宗主,缓缓起身,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脚踏虚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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