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夫子喝止。

    “笑什么笑?这可是在人家宫殿里面,你们怎么不去滇王面前笑?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唐夫子满脸怒容,他是真觉得这些学生一届不如一届,前两届学生来参加封魔训练的时候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绝不乱做事、乱说话,而现在这些学生就跟来踏青游春似的,心里半点警惕性都没有。

    学生们挨骂之后就老实了,默不作声地铺好被褥就各自躺下了,即使天色还早大家都没有什么睡意,但为了不挨骂,他们还是闭上了眼睛,抽空练起了气。

    唐夫子此时的脸色就跟当时王座上的滇王一样难看,他眉心皱出了一个川字,感觉自己带完这一届封魔训练直接老十岁。

    “你看看这群学生,我都不知道学院是怎么把他们选出来的!”

    唐夫子捂着额头叹气,吴夫子则笑着劝他:“现在的学生都是这样的性子,不像以前的学生那样总是苦大仇深满脸危机感,虽然这些学生是闹腾了一些,但他们的能力不差,已经是学院能选出来的最好的队伍了。”

    “就这?这还是最好的?你是没见过我带的上两支队伍,那才叫精锐,现在这些都是什么泥猴子?在他们身上我都看不见大秦的未来!”

    吴夫子不以为意道:“天下灵气式微,学院能招到的学生本就一年不如一年,唐夫子您平时不带课,要是您去班上瞧一瞧,就知道这群学生确实已经不错了。”

    人就怕对比,唐夫子听见吴夫子说这话,顿时觉得天工学院后继无人,修真界已经完蛋了,魔主摧不摧毁三界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此时唐夫子脸上写满了“不管了、毁灭吧”六个大字,祝新年望着他绝望的模样不由失笑,而唐夫子的眼刀则杀了过来,质问道。

    “你小子刚才在大殿上说的那些话怎么没有提前告知我们?!”

    “都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罢了,情况紧急,哪有办法提前告知您二位啊?”

    祝新年走过来坐下了,道:“如果滇王能采用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了,既摧毁了所有的血祭台,又控制了对魔主的信仰继续往滇人下一代传播,无论这个办法能否制止魔主冲破封印,至少世间将不会再因此诞生魔甲了,对魔甲军团的实力多少也是一些削减。”

    “你们的设想都是建立在滇王同意配合我们摧毁血祭台的基础上的,但滇王明显是个只求自保的人,血祭台对他来说可能并不重要,他可是很担心滇人报复的。”

    吴夫子耸肩道:“所以从他拒绝吴夫子的提议之后,我就没想过他会好好配合我们了,如果明天他不同意按照你的方法行事,我可就要动用我的方法了。”

    唐夫子挑眉问:“你有什么方法?”

    吴夫子眸光一沉,低声道:“当然是用暴力的方法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