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刁难,成天不干人事。”

    祝新年闻言苦笑道:“可他们还没拉拢过我呢,怎么见面就开始刁难我啊?”

    “那可能是他们认为你心志坚定,拉拢不了吧,你可要当心这群家伙,别让他们抓到你什么把柄,不然他们会群起攻之,跟一群抱团的狼狗一样咬住人就不撒嘴。”

    祝新年故作惊讶道:“啊?我以为王上御下极严,这种情况下文官和武官不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

    护军都尉摆摆头,道。

    “这历朝历代任何一个国家的文臣武将都是不和的,那群书疯子们好像天生就是来跟我们武将作对的,说好听点是直言上谏,说不好听就是挑刺,咱们大秦已经算情况好的了,据说其他国家闹得更严重,经常有文臣为了阻止武将的行动而触柱死谏呢。”

    祝新年目前还没见过文官死谏的场面,但他相信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要见到了,那群满嘴挂着“祖宗之法”的文臣看见祝新年连连越矩晋升,肯定是要想办法阻止的,到时候可能还真有死谏的场面出现呢。

    他想,自己若是穿越地更早一些,指不定能看见当初商鞅在秦国变法之时朝堂上闹得疾风骤雨的情景,那一定比现在这些文官攻击他小小一个右将军的场面要大得多。

    顾自琢磨间秦王已经上殿落座,在论功行赏之前,照惯例询问大臣们今日可有要事禀报。

    堪称所有大臣中头最铁的治粟内史储砀立刻站了出来,高声道:“臣有事启奏!”

    一般来说只要储砀站出来了,这事没半个时辰就解决不了,秦王对他也有些头疼,但储砀确实是治理国库的一把好手,秦王也完全没有要换掉他的打算。

    一看到储砀上前,少府那边的人各个都挺起了胸膛,虽然他们同为文官,但文官集团内部也是有争斗的,比如管钱的治粟内史和负责管理君王及宫廷礼仪的少府之间就经常为钱吵架。

    “储卿今日有何事启奏啊?”秦王问道。

    储砀丝毫不惧身后要那些吃人的眼神,直言道。

    “王上!臣治理国库,当为进出的每一笔账目负责,然赵王全家上下共计七十四口人居住于咸阳,若保持他们从前的生活待遇则花销巨大,臣认为,我大秦不应该将赵王一家奉为座上宾如此善待,臣请革去赵王全家封号爵位,以庶人衣食水准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