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上究竟认为祝新年能不能功过相抵,那就不是他这个官职级别的人能揣测的了。

    “王上倒是没有因为众臣求情而迁怒他们,但你今日没给王上留面子,估计确实触怒天威了,你若是日后还想在朝中为官,还是想个办法跟王上缓和一下关系吧,毕竟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王上一向器重你,你服个软不就没事了吗?”

    尤杰看起来是在场四人中唯一担忧祝新年前程的人,他在咸阳为官的时间最长,知道混迹官场不容易,祝新年是凭着战功升官的,但凡打过仗的人都知道这官职得来有多艰难,那都是提着脑袋在为秦王做事,因为这一点错误就赔上大好前程实在是可惜。

    祝新年轻笑了一下,把斟满美酒的酒杯推到了尤杰面前,道。

    “我在大殿上就与王上说了,我不想忠心被疑,也不想让洪儒师兄因为我死后还要背负骂名,谁也没有规定我生来就要为秦国打仗,既然现在不顺心了,那就不打了,反正没了我秦国还有那么多武将,战事上总不会让王上操心的。”

    “难不成你还真要去当闲云野鹤的修真者啊?那开天门的事一千年了都没个谱,你怎能赌气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尤杰作为过来人,还是希望祝新年能脚踏实地,虽然开天门也确实非常重要,但毕竟一千年了都没人能成功,祝新年想着开天门重振修真界是好事,但要是不能成功岂不是浪费一辈子光阴?

    可惜祝新年并不为此担忧,摇头道。

    “我为王上征战,是因为王上需要我,而不是我上赶着要为他效力,王上身居高位久了,大概是不记得这世上有些人不为名不为利,想要请这些人出山,非得君王三顾茅庐不可。”

    祝新年仰头饮酒,平静道:“古有周文王拉车八百步,方得周朝国祚八百年,我祝新年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人都是有脾气的,如果王上还需要我为他平定四海的话,那可就免不了要亲自来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