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什么，你怎么说？”
祝新年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竹简，道：“按照教学安排正常上了道法课？”
猛一拍手，夫子朝祝新年竖起一个大拇指，点头肯定道：“孺子可教！”
“可是‘仙神’……”
“什么仙啊神啊的，你既然是正常上课，没有看过别的书，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呢？”
看来夫子是不打算跟他解释这些问题了，除了《虚空问道》这本书可能是禁书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位夫子很可能自己也搞不懂其中关窍，他把这本书给祝新年看纯粹是因为自己喝多了做了啥事而已。
见此情形祝新年不再追问，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询问，清醒的人永远都不会开口，一是因为这其中可能涉及某些天工城中不允许提及的东西，二是因为祝新年只是天人境，现在去谈及这些东西为时尚早。
“对，我是正常上课，并没有看过别的书，是学生走神臆想了，还望夫子见谅，请夫子按照教学安排为学生讲解今日的道法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