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了咽喉之处,再也难进分毫,被一股强横的大力阻拦在咽喉之外。

    塔古而罕猛用一股大力猛得朝前面一送,段宝贵一股大力弹飞出去,塔古而罕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从平地上腾飞而起,身体如流星穿梭,刀气荡然席卷,猛然向段宝贵的左肩砍去,来势汹汹,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左肩已经中了一刀,刀势猛然朝下一拖,鲜血顺着刀势而滑落,瞬间他的整个手臂开始搭拉下来,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来。

    段宝贵疼得”啊“尖叫一声,差点晕倒下去,他可不想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塔古而罕收割生命,连忙运足功力向塔古而罕的刀势削去,速度也快如惊雷,此时他哪里知道他现在的力道已经比以前减少了几层功力,剑势也弱了不少,此时也力不从心,左肩被划破这么大的口子,力道也减少了不少。

    塔古而罕发现他的剑势削在他的刀刃之上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心里欣喜若狂,猛然喝道:“去死吧!”翻腾的刀气,缠绵的刀势迅速地向他的脖颈砍去,逼人的刀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刀势的强攻下,他连忙翻转着几次身体,才躲过他的致命一击,段宝贵连忙用右手食指向伤口处点了几下,让血液不再迅速地流出。

    塔古而罕知道此时是必杀他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连忙运用全身的真力抖动着手中的大朴刀,此时刀气更胜,猛力朝他的胸口部位一攒,转眼间就被戮了一个大窟窿,又猛然在胸口之处旋转了一下刀刃,鲜血顺着刀身顺流而下,猛然将刀柄朝后面一拉,刀身已经脱离了段宝贵的身体之上。

    此时段宝贵一脸的茫然,叹息道:“没有想到我虽然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却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还命丧塔将军之手,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难逃一劫,”说完哇得一口鲜血喷出,已经气绝身亡,再也没有什么活的迹象可言。

    贾似道亲眼看见段宝贵惨死在塔古而罕的大朴刀下,心中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段宝贵乃是他在战场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本想以为他可以占用塔古而罕,没有想却在一瞬间他却收割了他的性命,下一个人下手就是他,他可没有任何,就算有在塔古而罕中周天境界面前还不如一根稻草,随意就可以将他的性命给收割掉,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心里便害怕不已,都怪自己一时逞强,欲想通过这一战可以轻而易举的地到皇上打赏的黄金白银,没有想到事与愿返,不但没有拿到黄金白银,却白白搭了一条性命,现在想想心里害怕不已,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塔古而罕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淡淡地道:“贾相你不是想让那三位将军给我斩杀在船艇之上,你好拿我的人头去领赏,可是结果却让你很失望,他们不但没有达成你的愿望,反而还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了,这就是你们应得的下场,老匹夫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你可没有任何选择。”

    说完手执着大朴刀向贾似道径直走来,脸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笑意,刀身上闪烁着腾腾的杀气,扑面而来,让贾似道看见浑身亡魂皆冒,心中有万般的害怕和恐惧油然而生,他的身子踉跄向后倒退着,一不留神双脚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绊,猛然摔落在船板之上,此时他心急如焚,连滚带爬都无法站立起来,心里却乱成一锅粥,心里却后悔不已,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不会和完颜康伯在朝堂上大口厥词,要领兵打败,原来打败必将你死我活,世上再没有什么后悔药吃,想到这里心里懊恼不已。

    塔古而罕此时脸庞上泛阴冷地笑意,笑道:“贾相现在你害怕也没有用,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我就好好送你一程,你也好到阴曹地府和三位将军到下面作个伴,到下面好好地享受荣华富贵,饮酒作乐,别有一番风味,你也不会寂寞难耐。”

    贾似道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说心里更害怕不已,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慢慢地跪在船板之上,苦苦哀求道:“塔将军你如果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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