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屋子自一年前事件发生后,就一直没再使用过,现场还按照日原家幸存下来的儿子日原大树的要求,基本保持着事件发生时的样子。
日原大树就是在村公所里喊工藤是骗子的那个小孩子,事件中丧命的是他父母。
值得一提的是,日原村长性格开朗,在村民中很有威望,当了二十多年的的村长,所以一年前惨剧发生后,村民们非常痛心。
他们一行人在警员的陪同下参观案发现场。
现场留着比较清晰的黑色脚印,那是犯人的鞋子踩到了在楼梯中间被杀害的村长太太所留下的血迹,然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留下的。
这个脚印一直延续到阳台,村长就是从这里掉下去摔死的。
“那么凶器是什么?被偷走了什么东西呢?”
“房间里没有发现被当成凶器的刀具,据说少了些宝石和古董,”警员对着毛利大叔回道,“剩下的就是房间里的血脚印和跟房间里一样的,从后门到水泥路之间的来回的脚印…”
“脚印真的只有这些吗?”服部平次问道。
“是啊,到事件发生的前一天为止都一直在下雨,地面很湿…”
“那么,也就是说,”毛利大叔给出结论,“是一起杀害了村长和夫人后带着凶器和偷到的东西开车逃走的抢劫杀人案!”
“然后呢?工藤说犯人是谁?”
“难道他把无辜的人指认成凶手了?”
“不、不是,那个…”
“是自杀!”一道年轻的女声从楼梯处传了过来,她经过灰原哀身边,来到工藤新一面前,用手指着他,“这家伙推断这起事件是——”
“——日原村长逼着太太和自己一起自杀的!”
她是屋田诚人的同学冰川萌生。屋田诚人本人则失踪了,半年都没有任何音讯。
这让服部平次意识到那封信恐怕有问题,不由思索起来。
“日原村长的自杀动机是——”
又一位女子从楼梯处走了过来,“因为医生告知他得了癌症所以自暴自弃…这个一年前工藤先生公布的真相才是问题所在…”
“你是谁?”
“我是东都新闻的记者河内深里,”这是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不好意思啊…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然后呢?你说的问题在哪里?”
“那个医生确实说他在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告诉了前村长癌症的事情,第二天那个医院的护士却说漏了嘴…”
“嗯?”
“虽说是癌,其实是良性肿瘤…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痊愈的,前村长听了以后非常高兴呢…”
“你、你说什么!?”
服部平次震惊脸。
因为这意味着自杀的动机完全不成立。
他立刻就转过身,抓着身边这个工藤新一的双肩,忍不住质问:“喂,工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工藤…”
他们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村里的人对工藤新一有着强烈的憎恶和敌意。
“真是可怕啊,”和叶有些担心,“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真正的犯人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吗?”
“村里人都传说…是躲在森林里的那个干的…”
“喂!刚才我已经听说过了!”服部平次恼火地看向冰川萌生,“那个森林里到底有什么!?”
“是这个地方流传的民间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