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一样。

    “那么,阿郎想到什么办法了呢?”

    王韫秀没好气的反问道,坐到方重勇的对面,用手指绕着长发在玩耍,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方重勇抓起身边的“疾风幻影刀”,将其连刀鞘一起,放到桌案上,轻轻拍了拍刀柄说道:

    “解决复杂问题的手段,往往很简单。所谓大道至简,不外如是。”

    “嗯,这话不错,那么到底是什么办法呢?”

    王韫秀打了个哈欠问道。

    “谁搞我,我杀谁。把想搞我的人都杀完了,就没人敢搞我了。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我应该不太习惯于跟某些人利益交换。

    所以只要把他们杀了,那么他们的东西都是我的,也就不用费神去想到底要怎么去跟这些人做交易了。”

    方重勇嘴里说着“歪理邪说”,让王韫秀感觉一阵阵无语。

    你都是当过刺史的人了,怎么想法还如此幼稚!官场的事情,是靠打打杀杀能解决的吗?

    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评价了。

    “你这想法,跟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好歹也是龙武军的军官了啊!”

    王韫秀轻抚额头反问道,她感觉对方的思维已经进入了一个误区。

    虽然方重勇被韦三娘的事情刺激了一下,想“上进”是对的。

    但是他“上进”的路子,却又不那么对头,有点过于粗暴了。

    “官军,可不就是穿着军服的土匪么?脱了那一身狗皮,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方重勇一脸莫名其妙的疑惑表情,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反问道。很显然,他内心就是这么想的,完全是下意识的发问,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对啊,在沙州,豆卢军穿上军服就是唐军,脱下军服就是马匪。阿郎这个沙州刺史,脱下官袍就是最大的匪首,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门口传来阿娜耶的慵懒声音。

    她走到王韫秀身边坐下,对着方重勇抛媚眼说道:

    “什么狗皇帝啊,要是以后得罪了我们阿郎,那就上去直接一刀子捅死得了。难道他还有几条命?还是说他身子金贵砍不死?

    寿王要是有这勇气,有这魄力,韦三娘至于被逼得自尽么?

    别看这些人一个个好像人五人六挺高贵的,被宰了以后也就是地上的一滩肉,是个人都能上去踩一脚。

    妾身跟阿郎在沙州的时候,什么西域大胡商富可敌国,手下护卫数千之类的,被阿郎宰了还不是死得透透的,都不知道埋在哪个沙丘下面呢。”

    “诶,你少说两句,长安不比沙州,规矩还是略有些不同的。”

    方重勇摆了摆手让阿娜耶闭嘴。

    什么狗皇帝啊,那是你家亲戚!

    要是王韫秀不在,方重勇都想揪起阿娜耶的耳朵骂娘。

    “阿娜耶的话偏激了点,但是道理是不错的。

    某现在算是看出来了,长安城,就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如果将来遇到有人不讲道理,那么某也只能用刀去跟他们讲道理了。”

    方重勇很是肯定的对王韫秀说道。

    韦三娘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

    如果将来遇到所谓谋略解决不了的事情,那么直接上刀子搞吧。

    堂堂八尺男儿,总不会连韦三娘这个女流之辈都不如吧。

    ……

    大概是脑子恢复了理智,又或者是做贼心虚。基哥给寿王下达的“禁足令”,才一天时间就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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