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陌生的身影。

    “六斤?”

    “爹!”

    一道流光划过,一个眉目清秀、灵气逼人的俊朗负剑少年从剑光中跳出,落在了王魃面前。

    眉眼间,与步蝉更似几分。

    见到这少年,王魃既惊又喜,忍不住就要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但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便强自忍住,缩回了手,立在原地,低咳了一声:

    “你何时回来的?你现在不是该和赵师兄在西海国的么?”

    “西海国如今三洲修士已经几乎都没影了,师父前几日回来叙职,我也一起跟着回来了。”

    见到暌违已久的老父亲,王易安心中雀跃无比,也不在意老父亲的故作矜持,笑着回道。

    王魃闻言,又不禁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王易安。

    和十余年前在西海国时见到的相比,如今的王易安个头略高了些,虽仍是少年模样,意气风发,但眉宇间还是多了几分之前不曾有的沉稳。

    身上即便极力收敛,却还是难掩金丹剑修的锋芒。

    “金丹前期……还行。”

    尽管心头已经欣慰得不行,王魃的脸上却下意识还是微微绷着。

    王易安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傲:

    “师父说我只要继续积累法力,很快便能冲上金丹中期。”

    王魃闻言,心中更是欣慰,但还是面色微沉,低声告诫道:

    “赵师兄虽然这么说,但修行之事来不得半点怠慢,万万不可得意忘形,跟着伱师父踏实修行……”

    “行啦,六斤才回来,在家你就别端着你那副宗主的架子了。”

    步蝉走过来,抓着王易安便走,走的时候还白了王魃一眼。

    王魃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哪有……你们在田里弄什么呢?”

    不远处的王清扬笑着道:

    “师父,师娘在照着‘春秋醉’酒方上的配料,种些灵植呢!”

    “春秋醉?”

    王魃一愣,随即倒是回忆了起来。

    他之前借助何酒鬼给的八百年春秋醉参悟神魂之道,收获不小,也由此认识到了这春秋醉的价值,但他实在无暇处理这些,便把酒方给了步蝉,让她得空筹备。

    王魃连忙朝步蝉问道:

    “灵植都种下去了?够吗?不够我去找何酒鬼。”

    “够了,我一个灵植部副部,这点灵植还凑不齐么。”

    步蝉随意地摆摆手,挽袖走进田里,随后招呼道:

    “赶紧来搭把手,早点忙完还得去部里呢!”

    王魃哂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如今的师妹,没以前那么温柔可亲了。

    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你堂堂灵植部副部,还需要人搭手?”

    顿时引来了步蝉的转头眯眼凝视:

    “你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

    王魃打了个哈哈,也跟着去了灵田。

    随手摸了一把专门用来梳理灵田灵气的法器,便忙活了起来。

    跟在步蝉后面的王易安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懵懂少年,眼见身为副宗主的老父亲,在娘亲面前却如此老实,忍不住憋嘴笑了一声。

    步蝉顿时扭头看去,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和危险:

    “你笑什么?”

    感受到犹如天敌一般的危险气息,王易安立刻正色道:

    “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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