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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母亲含着泪忍着。

    文柔走进阿兰屋子,阿贝跟着进去。

    阿兰躺在床上,身上一条条绳子,被绑得紧紧的。

    可能不绑着,他就会自己跑去喝水吧。

    文柔站在床边,豆子用扫描术详细扫描了阿兰的全身。

    “可以的,阿兰体内的齐贤已经不稳定了,咱们明天一定能够成功!”豆子很是乐观。

    文柔点点头,其实按照地球网络规则,话不要说太满,不然就是立flag。

    与温阿爷交流了一下看法,温阿婆就来招呼吃饭。

    这个时候,作为这家里的女主人,阿兰的母亲除了给阿兰熬药,就是哭戚戚。

    温阿婆已经扛起了阿兰家的内务。

    文柔走到饭桌时,阿贝已经盛了两碗饭放在桌上,两双筷子,一双给文柔,一双自己用,蹲在矮桌边,开始大口吃。即不管温阿爷阿婆,也不管阿兰父母。

    文柔想,这孩子今天一天在奶奶坟前发呆,饿坏了,让他吃吧。

    温阿爷过来看到低头扒饭的阿贝,叹口气道:“真是个傻孩子!奶奶没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文柔道:“温阿爷,我打算带阿贝走。”

    温阿爷道:“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阿贝可是个痴傻儿啊,他可能会累你一辈子,你将来带着他嫁人吗?实在不行我们老俩收留他。”

    温阿爷说的话已经是把文柔当成自己人了。

    文柔笑道:“阿爷,阿贝虽然在世俗人眼里有些痴傻,但他自有神异之处,或许跟着才是他的最佳选择。”

    温阿爷突然想起那条像蛇一样棍子,以及文柔背后的师门,文柔说的对,阿贝跟着文柔,才是最佳归宿。

    如果跟着自己,或者去找他城里打工的父母、以及在留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都会注定一辈子痴傻。

    温阿爷点头道:“好,或许这才是阿贝的命运。”

    ……

    第二天一早,许多村民都聚到了阿兰家。

    既是想帮忙,也是想看看怎么治疗这个奇怪的病。

    文柔一早就和豆子扫了阿兰很多遍,温阿爷给阿兰摸了很多次脉。

    阿兰干燥的嗓子已经嘶哑,嘴唇干裂,缺水严重。

    文柔道:“温阿爷,我觉得,咱们午时进行,应该效率会更高。”

    温阿爷点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上午,众人一起将木笼子在院子里摆好,木笼子下面垫了木头架子。

    文柔取出木宣纸,一张一张糊在笼子上,上下周围,都糊得严严实实,不留一条缝隙。

    临近十一点,一众村民帮忙,将被绳子捆着的阿兰从屋子里抬出来,放进笼子里。

    文柔看到这场景,总觉得有点影视剧里边搞封建迷信、巫术害人活动的既视感。

    这活动若是被警察看到,她这个施术者恐怕会被抓,阿兰会被送进医院治疗等着长蘑菇。

    幸好温阿爷在这村子里有足够高的威望,没有村民怀疑他。

    初秋的天气干燥,阳光还足够热烈。

    阿兰躺在糊满木宣纸的笼子里,又干又热又燥。

    文柔站在笼子外,紧张的一遍又一遍用扫描术扫描阿兰身体。

    扫描术明显认可阿兰体内的齐贤在躁动,但是从十一点躁动到十二点半,就是不肯出来。

    文柔有些稳不住了,若是午时最干燥的时候,都不能将齐贤从阿兰体内逼出来,过了午时恐怕更不行。

    豆子在飞速查阅资料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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