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李神机,其余的没资格让我认识。

    老子再说句不好听的,就你这种根基虚浮的野生御景,也配来跟本将军搭话?还本座,你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连个七品都不是,你也配称本座?」

    囚牛真君一道怒血直冲顶门,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和魏伯阳斗法。魏伯阳怎会怕他?手已经按在了宝刀刀把上。

    许阑珊眼见不对,飞身拦住囚牛,然后对魏伯阳道:「魏将军!一言不合就放肆辱骂,你也是朝廷大员,怎能做如此有失身份之事?」

    魏伯阳冷笑:「你许家公然造反,视朝廷,本将军不过骂了两句,还没数落你们祖宗,已经算是客气了。怎么,那头野生御景还不服?老子手撕幽巫时,

    你这头孽畜又在哪呢?躲在你妈怀里发抖?」

    因牛真君头顶窜出一道真阳明火,准备扑上来拼命。

    许阑珊拼命拦住,然后命人将囚牛真君送走,方森然道:「魏将军究竟要如何,不妨明说!否则我许家有仙祖坐镇,也不是随便什么猫狗都能欺上门来的!」

    魏伯阳上下打量着她,许阑珊自也不惧。她突破御景在即,突破之后,虽然小境界上还差了一线,不是魏伯阳对手,但至少有自保之力。若是双方境界相同,那她还有信心能略胜一筹,这就是她的底气所在。

    魏伯阳忽然咧嘴一笑,道:「你这女修长得还行,就是干了些,抱起来没多大意思。」

    许阑珊脸色森寒,道:「魏将军再做那地痞流氓之态,可就是给朝廷抹黑了。」

    魏伯阳冷笑:「你们眼里还有朝廷?」

    许阑珊也是无可奈何,心道偌大天下,除了汤域里面一些个抱着旧日风光不肯放手,每天生活在回忆里的遗老遗少,谁眼里还有朝廷?

    但这话能想却不能说。毕竟现在汤室还是天下共主,也是正统象征。你可以高喊着造某国的反,然后躲到另一国就是。但若敢造汤室的反,那天下虽大,却是无地容身。

    许阑珊并不接魏伯阳的话,只是道:「魏将军若非觉得从关上飞过去,才能长你面子,那你飞就是。只是将军挟朝廷公器为私用,只想满足一已之私,此事我们日后自会上奏朝廷。」

    魏伯阳哼了一声,道:「老子还怕你告状?爱上哪告上哪告!既然让我过,

    那就别废话,把路让开!」

    许阑珊飞到了旁边,同时命长老们让开去路。

    飞舟缓缓启动,向着涵阳关飞去。

    这时一名许家长老忽然指向关外,道:「那边多出了一些人!像是马匪!」

    许阑珊转头望去,就见距离涵阳关二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丘上出现了一群马匪,居然正在忙碌着平整地面,开挖地基,一副打算安营扎寨的模样。

    这座小山不过几十丈高,面积也不大,植被凋,也没什么资源。原本许阑珊也没在意,但没想到居然被马匪给趁乱占了。

    魏伯阳站在飞舟上,巨舟缓缓飞过涵阳关上空。舟上一众禁军都是趾高气昂,对着下方关城守军不断比着下流手势,并且抛杂物,吐口水。虽然飞舟是在几百丈高处飞行,口水肯定飘不到守军头上,但是叫骂和手势还是能看清的。

    这次魏伯阳没有再现千人凌空出恭的壮观场面,飞舟徐徐从涵阳关上飞过,

    平安无事。

    关后漫山遍野的营帐,不知多少商队堵在了这里。而山坡上,草地上,更是成片成片的流民,许多人都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连空中如此巨大华丽的飞舟飞过,都不能让他们起来欢呼。

    看到下方漫山遍野的流民,魏伯阳就明白卫渊让他来看什么了。他当即吩附道:「把下面场景都记录下来,哦,记得动静弄大点,要让许家的人看到我们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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