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转运粮草,当是其军中缺粮也。”

    “程公,万万不可错失此战机啊!”韩当苦口婆心劝道:“公若担心,不如率本部坚守营寨,当率本部劫粮。”

    “好!”

    程普听韩当这般言语,他也就下定决心,说道:“义公率一千五百人前去劫粮,粮草若是带不回来,就地烧毁。某率千余人守营,为义公压阵。”

    “诺!”韩当振奋精神,起身应道。

    ……

    龟山二十里外,一支千余民夫组成的小队,大车小车的推着粮食。由张南统率八百余荆州士卒护送,行进在那狭窄的小道之上。

    骑在马背上的张南,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伱且牵着我的马!”

    困意袭来,张南撑不住了,将手上的缰绳交给手下。寻了个粮车,自己裹着毛毯,窝到粮车上睡觉。

    “快到军营唤我起来!”张南闭着眼,喊道。

    “诺!”

    忽然间,破空声乍响,一支冷箭在张南头顶上呼啸而过。吓得刚闭上眼的张南滚落下粮车,躲在车下,喊道:“敌袭!”

    此时两侧山岭间,旗帜林立,喊杀声震天,密密麻麻的江东士卒从树林中杀出。

    韩当率领骑卒,一马当先,手持弯弓,张弓搭箭,箭矢飞射而出,便有一名荆州士卒应声而亡。其身后的骑卒手持长矛,戳死几名试图反抗的荆州军士。

    押运粮草的农夫哪里见过如此阵势,不是四散而逃,便是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农夫畏战而逃,但押送粮草的荆州军士,可是在顽强奋战。刚刚还在松懈睡觉的张南,大声呼喊着左右百来名士卒集结,依靠车阵,与那些冲杀而出的江东士卒厮杀。

    韩当策马行至无人看守的粮草堆,抽剑割开麻袋,只见一堆细沙从袋中流出,哪里有什么粮草。

    瞬间,韩当头冒冷汗,环顾四周早嘈杂的战场,脑袋猛地发晕。

    “将军,不是粮草,而是沙石!”一名试图烧毁粮草的士卒,也是发现其中的猫腻。

    韩当调转马头,声嘶力竭的喊道:“此乃敌寇奸计,迅速撤军!”

    话音刚落,号角声大响,更大阵仗的喊杀声传来。

    张飞策马从山岭后方杀出,持槊高喊道:“韩当勿走,可认得燕人张翼德否!”

    “张飞!”

    闻言,韩当看着朝自己杀来的张飞,吓得魂飞魄散。张飞那厮不是在刘备帐下,今怎么突然出现在此地。

    “该死!”

    只见张飞率领百余名骑卒在喊杀声中,横排突进踏阵。那些江东军士卒因伏击杀出的缘故,军阵早就有些混乱,与那押粮的士卒厮杀在一起。今被张飞率骑卒杀入,虽然竭力组织抵挡,却没有办法扎住阵脚。

    一名江东骑卒咆哮向前,张飞策马从斜下奔刺而过,手中长槊直接将其戳翻。其余江东军士愈发混乱,原本从伏击者变成追杀者,在那四散躲避。

    荆州骑卒策马猛冲,挥舞手中的刀刃、长枪乱砍乱刺,将那些逃窜的江东军步卒杀死,将其军阵撕裂开来。

    骑卒过后,还有千余名的荆州军士杀出,那些江东士卒彻底溃不成军了,漫山遍野地逃窜,任凭军官怎么呼喊都没有用。

    “撤!”

    韩当知晓自己中了埋伏,让手下步卒撤退,自己自恃武力,率骑卒殿后。然而这一殿后不要紧,要紧的是他被张飞盯上。

    张飞率领骑卒,摧枯拉朽,在极短时间内就纵穿了江东军队列的大部,直抵‘韩’旗下韩当本队。

    冲杀过程中,张飞愈战愈勇,将马鞍都染红了,手中长槊飞挑,拨开迎面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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