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暗戳戳试探了。

    可这小子,就是不务正业,他一路上几次抛媚眼,全都变成对着瞎子抛媚眼。

    似乎当海军参谋,还没他一路制作昆虫、植物标本更有意思。

    他虽然急的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强拉硬拽。

    王爷的学生,王爷对他们的培养格外宽松。

    完全凭个人喜好。

    还有跑去研究戏曲的,王爷竟然也支持。

    跟着王爷搜罗来,为传播文化做准备的唱戏的,天天研究元杂曲。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辛辛苦苦,培养出来,这么一群优秀的学生。

    跑去唱戏?

    实在搞不懂。

    ……

    俞靖收敛思绪,琢磨着周潮的分析,“一个人好端端的为什么等死?海滩上密密麻麻的尸体,是不是全都是自己死在这里的……”

    “瘟疫!俞叔,是不是瘟疫!”周潮顿时眼睛一亮,“树林里有人在关注咱们,沙滩上又有这么多死尸,这里的人,开化度这么低,如果爆发大面积瘟疫,他们无法治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生病的人驱赶出部落,让他们自生自灭!”

    俞靖神色渐渐凝重,伸手揉了揉周潮脑袋,“很有可能,这么多死尸堆积,即便没有瘟疫,咱们也不能靠近,走沿着海岸线往西走,另寻安全的登陆点,登陆后,慢慢查看。”

    ……

    洪武二十一年。

    正月十五,元宵节。

    临近傍晚。

    朱标正在书房忙碌,给一天事务收尾,然后就带着全家人,入宫一起过元宵节。

    朱允炆站在一旁,给朱标研墨。

    “太子爷,臣纪纲有事求见!”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朱标手微微停顿,批示完折子后,才抬头,“进来。”

    吱呀!

    纪纲推门而入,看到朱允炆在场,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微微看了眼,快步走来,行礼后,双手捧着一份奏报,递到朱标面前,“太子爷,东番锦衣卫传回消息,腊月二十八,燕王在东番发起了一场剪发运动……”

    朱允炆满脸惊讶。

    为了搞工业,竟然连头发都剪了!

    剪发!

    大不孝!

    皇祖父若是知晓,一定会很生气吧。

    ……

    “燕王在《告燕藩百姓书》中提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蓄发只是传统孝道折射衍生的一种表现形式,真正的传统核心是孝,燕王提出,当表象形式制约了时代发展时,应当寻找到表象之内的核心,紧抓核心,而舍弃表象包袱,实现符合时代的破茧改变,为此,燕王给孝这个核心传统,找了另一个表现形式,定下了孝节……”

    ……

    朱标边听边看。

    片刻后,放下密奏,询问:“燕藩治下的百姓,对此有什么激烈反应?”

    纪纲犹豫一下,委婉道:“太子爷,燕王在东番有着很高的威望……”

    纪纲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标也明白了。

    老四有着很高威望,凭借威望把这件事推行下去了。

    说实话,他挺羡慕老四在百姓心中,拥有这么高的威望,想做什么,反对声量都很小。

    朱标转头看向朱允炆:“允炆,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朱允炆没想到朱标会询问他的意见,微微愣怔,忙低头,“头发对中原百姓的重要性,父亲也知道,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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