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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

    真难!

    而且不是一般的难!

    “孙公子一出手,便是如此之难的对联,不怕诸位见笑,在下才学浅薄,一时半会想要对出来,着实想不出来。”

    “张兄谦虚了,何止是你对不上来,便是我等也是如此,这又是谐音,又是画面,又是四词,确实不简单啊。”

    “孙兄大才,不愧是我孙学士之后。”

    在场的众人连连感慨,这一圈打下来,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对上。

    孙公子笑容淡然,神色却颇为倨傲。

    绽雪书寓眸子亮晶晶,款款凝视着孙公子。

    从她的表情和细微动作判断。

    书寓娘子对于这个姓孙的颇有好感,很欣赏他的才华。

    “族兄,你能否对上,要是对不上,咱今天可就真的错过这书寓娘子了。”

    皇甫台有些焦急的看着赵定。

    “呵呵....”

    赵定尴尬的笑了笑。

    若是作诗,他还能装个逼。

    可这确实是有些难倒他了。

    其实这青楼里面打茶围,诗词一直都是不冷不热。

    之所以如此,主要也是因为,大乾以武立国,文脉自古就是比较薄弱,再加上近两百年来,优秀的诗词寥寥无几,渐渐的读书人都不擅长作诗了。

    故而,这青楼里面打茶围时,也就自然而然的避开了不擅长的。

    而今晚在座的客人,素质参差不齐,仅仅是对对子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作死。

    对于此,兰心蕙质的书寓娘子也自然而然的不提诗词,免得客人尴尬丢了脸面。

    就在此时,门外,丫环又领了一人过来,但只是站在门口并未进来。

    赵定抬头看了一眼,不是别人正是张三。

    此刻张三见着赵定抬起头,也急忙冲着赵定招手。

    看着这一幕,赵定赶紧对着身旁的皇甫台说了一声,随后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有消息了?”

    赵定急切的问道。

    在这清河坊待了这么久,还只能喝素茶,他早都待不下去了。

    “有,但也算是没有。”

    张三尴尬的挠了挠头皮,欲言又止的看着赵定。

    “什么叫有又叫没有。”

    赵定一脸无语。

    “那人和我说,只要王爷私底下见了绽雪书寓娘子,便一切都知道了。”

    妈了个巴子,还玩起哑语了。

    赵定心地大骂。

    目光不由得看了一眼那依旧坐在席间的书寓娘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赵定思索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张三退下。

    随后便再次起身走向席间,坐在皇甫台身旁问道:“族兄刚才说能有办法,私底下约见书寓娘子,不知这话可否当真?”

    “兄台,你真的要?”

    皇甫台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赵定,那眼神里面的意思极为明显。

    然而赵定,也懒得解释,只能点头道:“是是是。”

    “行,行,行,那我想想办法。”

    皇甫台投给赵定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后站起身便向着,屋子外面走去。

    一时之间,房间里面就只剩下的赵定,以及一众宾客,还有书寓娘子。

    也就在此时,绽雪书寓盈盈的站起身,抚了抚有些褶皱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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