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重要,可如何能比得上寒山书院的山长?”

    “谢嘉树乃是寒山下一任山长,若真是死在西洲,别说是一块牌匾了,就是整个大焚阿寺也担不起。”

    “所以,在下觉得李往矣此举,也并无不妥。”

    加纳大师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了,到底是他们佛门遇事有亏,真要辩论起来,是不占理的。

    最终他只好又念了一声佛号,回道:“马先生,天下大乱在即,想来儒门也不想将此事闹大,以至于不可收场吧?”

    “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我佛门愿意对谢施主与寒山书院做出赔偿,只求给大焚阿寺留些颜面。”

    “焚寺所有犯了清规嗔念的僧侣,亦会做出相应处置。”

    马天山等加纳圣佛说完,却摇了摇头:“老夫不觉得大桑嘛寺残害信众之事,是小事。”

    加纳圣佛立即低头道:“是老衲失言了,马先生,只要能留下焚寺的那块牌匾,儒门有什么要求,可尽管提出。”

    马天山再次摇头:“什么要求,应该去问谢嘉树与李往矣那两位后生,老夫只是受人之邀,前来与三位圣佛说说话而已。”

    “其他的事,与我与学宫,都没有干系。”

    看到这位儒门大祭酒终于松口,加纳圣佛松了一口气,立即回道:“如此,便多谢马先生了。”

    “还请马先生与我等一道,前去大焚阿寺与李施主一叙吧。”

    老和尚很是着急,就怕去晚了牌匾已经被李往矣给摘下来了。

    从大焚阿寺发出的求援密信看,寒山李往矣堪比十二境大圣人,四位十一境的护寺法王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就算大焚阿寺及时开启了二十八重护寺大阵,只怕也保不住大门前的那块祖宗牌匾。

    ……

    当加纳、加蓝、加妄三位圣佛,与马大祭酒一并赶到大焚阿寺外的时候,只见大焚阿寺里的一众僧侣,都面露怒色。

    而李往矣则青衫飘逸地站在寺门外。

    在他的脚下,踩着一块古朴而斑驳的牌匾。

    除此之外,在李往矣四周,还倒着一群痛苦哀吟的年轻和尚。

    加纳圣佛:“……”

    老和尚脸色发黑,他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马天山见了这一幕,则想笑。

    好个寒山李往矣,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既让他卖了加纳和尚人情,又办成了事。

    “加纳圣佛,你们终于来了,李往矣这厮太过猖狂,强行拆下了我寺的祖宗牌匾,请三位圣佛,请灵山为我们做主!”

    看到加纳三位圣佛出现,大焚阿寺里的许多僧侣,立即呼喊起来,一点出家人的稳重与风度都没有了。

    连老成持重的二长老,也忍不住快速走出大阵,迎了上来。

    他不比那些年轻气盛的年轻和尚,他看到三位圣佛身边还跟着西洲学宫的新任大祭酒,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没有多说其他,只将大焚阿寺前后发生的事,说与三位圣佛听,请三位圣佛主持公道。

    李往矣懒得理会他们,看到宽衣博带,手执羽扇,如同一位江湖说书人的马天山,立即作揖见礼:“后生晚辈李往矣,见过祭酒前辈。”

    马天山早已知道北洲寒山书院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李往矣,此时却是第一次见到,上下打量了一番后。

    点点头,笑着说道:“果然是风流俊逸,一表人才,周老夫子有你这么一位徒弟,估计每日做梦都会笑醒吧!”

    李往矣没想到大祭酒态度这么随和,简直像是自家长辈一样。

    一猜便知道对方与自家先生,交情不浅,当即回道:“祭酒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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