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宴会进行到最炽烈的时候,却是有几个年轻男女被唤了出来。

    在韩六一声令下,这几个年轻男女纷纷用匕首割破自己手腕上的动脉,然后就有一些侍者熟练的从淌血的动脉下接血。

    只短短片刻,众多参与宴会的众宾客,手中纷纷都多了一杯鲜血。

    韩六首先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樽道,“为了永远年轻,为了道法精进,让我们痛饮这杯血酒。”

    “饮胜。”

    “饮胜。”

    “饮胜。”

    与会的众多宾客纷纷高举酒杯,然后将手中的“血酒”一饮而尽。

    俞幼泉努力控制着心头的杀意。

    然后,他竟意外发现,那些喝下血酒的众人,眉心纷纷浮现出一个古怪的文字,但这些人好像没有任何人察觉。

    细看他们眉心额头那好似一条条血线勾勒而成的文字,非常像篆体的“罓”字,但具体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特别好判定。

    这让俞幼泉震惊错愕的同时又格外愤怒。

    饮下血酒后,这些人本质上竟已经被韩六悄无声息给控制住了,还真是可怕!

    今天白天此僚看似送礼,实际上却是打着这个主意,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幸亏他当时没有起贪念,不然现在下场还真犹未可知。

    话说,这是什么魔功,怎如此邪异?

    不多时,其中一个被当成药人的男子面色愈发苍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在死亡的恐怖威胁之下,那个男性药人终于突破了心理封锁,直接就吓了踉跄逃跑。

    但是。

    对于这种逃跑,周围那些参加宴席的“食客”,悉数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喝酒醉酒了一般。

    甚至还有很多人在起哄,就像是吃猴脑的时候,闻听到了猴子的惨叫看到了猴子肢体的抽搐,不仅没能激发他们的善念,反而让他们变得愈发兴奋。

    俞幼泉眼眸冷厉,强忍着心头的杀意。

    若非认为韩六郎大概率是血魔,不捣毁血池极有可能杀不死,俞幼泉现在就想将这些畜生统统都给手刃了。

    时间流逝。

    宴会最终曲终人散,只剩下满盘的狼藉和几具药人的尸体。

    而韩六这个东道主,貌似也非常的尽心,挥退众人后,韩六顿时“酒醒”,微微笑道,“这是又添了一把火,以镇异司和俞俱醴的手腕,想必很快就能打听出今晚我小院召开血酒盛会,还死了好几个药人”

    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策略,正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一样,像是年轻气盛又功成名就者,最大的逆鳞莫不过“不顺”。

    太过顺遂的人生里,骤然多了一抹不顺,那就像是倒刺一般,狠狠扎入他的血肉。

    眼中钉,肉中刺,存在的时间越久,就难免越是难以释怀。

    而对于俞俱醴这种年轻气盛又极富任侠精神,甚至本身就出身自底层的泥腿子,又岂能容忍他将和他同样出身底层的男女当成药人供人享用?

    人心,他很懂得!

    刺啦~

    伴随着一声利刃穿透心脏的声音响起,莲花郎韩六愕然的看着胸口。

    却是看到胸口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口利刃,直接从捅穿了他的心脏。

    利刃非常古怪,他的护体法度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直接就被贯穿。

    而贯穿后他又感觉到伤口处传来恐怖的电流和火焰,直接将他五脏六腑给焚毁,就是他的神魔体一时竟也恢复不过来,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努力想要回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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