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成想了想道,“人不可以迂,但也不可无底线,那么俱醴的准绳又在哪里呢?”

    准绳?

    俞幼泉心想,师父这大抵是在问他的底线吧!

    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俞幼泉自认没有古人这么高的操守。

    像是什么一诺千金,为了道义不惜去死这些,俞幼泉自认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在他看来,除了炽烈和璀璨的自我人生价值实现,几乎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高的东西了!

    像是什么道德绑架,让他为了别人的大义去死,抱歉他做不到!

    俞幼泉想了想道,“大抵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郑玄成眼眸明亮,笑道,“能做到这一层,俱醴已经可称之为‘君子’了!”

    这就是君子吗?疑惑!

    郑玄成也没解释,举起手中的酒爵问道,“俱醴可能饮乎?”

    俞幼泉眼眸一亮,连忙举起酒爵敬酒。

    小酒鬼!

    郑玄成心头乐呵,感觉共同话题又多了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