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实在有些不熟,从头到尾,两人相处的时候还不到一日一夜,虽然她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娇美,可王随真心里,从小时候起,就一直住着一位美丽的女子,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邻家大姐姐,早已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朱玲玲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他内心总是不太允许自己去想她,一想到朱玲玲,他心里便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些许的负罪感,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自己背叛了谁?

    背叛了谁呢?

    背叛了红香姐吗?

    可是自己跟红香姐之间也没有什么呀?

    红香姐喜欢自己吗?

    自己也不太确定。

    自己喜欢红香姐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可自己跟红香姐有过什么确定的约定吗?

    没有。

    哪怕两人连亲密的话都没有说过,亲密的动作更是没有做过。

    最亲密的举动,就是红香姐给自己缝衣服。

    可缝衣服又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红香姐要嫁给自己了吗?

    这样想,这样说,不是很可笑吗?

    自己敢对别人说红香姐是自己妻子吗?

    自己确实没有跟红香姐表达过自己心中的爱慕之情,红香姐没有确实的说过两人会是夫妻的关系。

    对王随真心中,红香姐宛如神灵一般,如果说自己能做红香姐的丈夫,这样的事,自己想都不敢想。

    唉……越想越是心乱如麻……

    王随真虽然聪慧灵敏,但这件事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懵懂少年心中那洁白的圣地中,总是不容许有任何一丝一毫别的东西沾染。

    王伯安见王随真怔怔出神,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傻笑,拈须笑道:“随真兄弟,想什么那?”

    王随真回过神来,指着周围的道路说道:“那日我就在这里被那顾德兴拦截,结果他被我吓跑了,连靴子都掉了一只,喏,你看。”他一指道旁泥土中一个脏兮兮的靴子,正是顾德兴那天掉的那只。

    小童撇嘴鄙视道:“这种有钱有势的花花公子全都是大草包,金絮其外,败絮其中,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东水书院的顾大公子,也这么的没用,看来这东水书院也是名不符实,竟出大草包!”

    风声呼啸,将三人的谈话声吹出了老远。

    小童话音未落地,就听到远处一人怒喝道:“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你找死!”声音尖锐锋利,如同用利器摩擦瓷器发出的声响一般。

    风吹雪落,簌簌而下。

    王随真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的道:“这人竟然没死?”

    只听‘咯吱咯吱’,车轮压着积雪从树缝里钻了出来。

    数名仆从推出来一辆小车,棉帘撩开,只见一名瘦小枯干的汉子正坐在车中,两只老鼠眼,散发着愤怒又杀气十足的光芒,两撇狗尾胡,长长地垂着,那模样有些滑稽又有些吓人。

    离的近了三人才看清楚,这瘦小汉子从肩膀到腹部,全都密密麻麻地被绑带绑着,绑带上渗出丝丝的血迹,远远的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极浓重的草药味。

    以此时看来,上次交手,王随真跟这猴子汉子双双受伤,但此时的王随真恍如无事,这汉子却连行动还有些不便。

    在功夫上谁更高明,显然已经分出了高低!

    小童见了这猴子汉子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你这老鼠,好生顽皮,连动都动不了了,不回地洞里猫着,这么冷的天,还来讨死?就不怕我随真哥哥一巴掌把你拍死在这里?”

    那瘦小汉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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