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呜啊,呜。”聋哑大叔冲我比划,让我回房间,不能淋雨。

    我回到房间,坐进空旷没有水的浴缸里,继续给阿星打电话。

    他挂断,我就继续打。

    反反复复几次,他干脆关机了。

    我将脑袋埋进双腿。

    完全信任一个人,说的简单,真正做起来,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