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才反应过来，四肢夸张的舞动着，像是不相信是他做的事情。
“拜你所赐！”
卫恩咬牙站起来，只觉得两腿还在打颤。
此时他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身上那套特意换的亚麻布工作服早已经成了碎布条，衣服下的身体还有几道没愈合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
“真是做的太漂亮了，现在我越发相信你能帮我找到莉莉丝了，嘻嘻哈。”
“找，我帮你找她，绝对的。”
卫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商量道：“但是咱能不能别每天都来上一次，我真担心哪天被你杀了……”
“怎，怎么会？”小丑笑容一滞，“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控制力吗？”
控制力？
卫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个词的。
“我的意思是，我还要把时间精力放在寻找她的事情上。要是天天都被你拉来的深渊生物打一顿，会影响我第二天的状态的。”
“要不，您把它们的实力调低一些也行？”
“这样吗？”小丑歪着头，貌似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嗯，那就改成两天一次好了。”
“两天？”
“就两天一次，不能再多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小白毛哄睡着，还想出来看看。嗯？或者你来陪着我？”
“陪着？”
卫恩愣了一下，怎么陪？
“陪我玩啊，”小丑脸上带着笑意，躬身优雅行礼道：“就这么决定了。”
“嗯？什么玩，玩什么啊？你……”
但还没等他问出答案，就见周围的空间开始片片破碎，他再次回到了那间工作室内。
卫恩张了张嘴，脸色慢慢变的阴沉，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
妈的，死小丑，我凸死你丫的！
整个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啊，精神不正常就算了，偏偏他的实力还那么强大，这谁顶得住。
额？
好像有一个人能顶住，还能反过来压制住小丑……
卫恩看着正趴在工作台上酣睡的缇娜，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哎，我一定是被厄运女神盯上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
【你与禁忌物1-83恶魔小丑间接接触，命运轨迹发生一定改变，当前遭遇进度68/100。评价：……特殊奖励：生存点+5，本源+1，精神等级+1。】
得，遭遇进度又长了。
对这样的提示，卫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连续两天被恶魔小丑这么折腾，还有以后遭遇不遭遇的还有什么关系？
不过，倒是每次和那些深渊生物战斗过后，他都能获得不小的提升。
就像这次，不仅有两道法术升级成功，还额外获得不少生存点、本源和基础属性的提升。
真是——痛并快乐着。
这样想着，卫恩抱起白毛少女把她送到阁楼的卧室里休息。
“睡着了都不忘抓着小丑玩偶吗？”
卫恩看着小丑脸上两颗由纽扣做成的眼睛，真想给他一拳……
不过，
这小丑刚刚疯狂的样子，还真挺吓人的。
那位莉莉丝女士是他的母亲？
卫恩想起那本珍藏上的记载，大王子二王子——会是这两个里面的一位吗？
老大是受到太阳教会的赐福，老二是受到黑夜教会的赐福……
太阳和黑夜，看小丑那疯癫的样子，就不太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