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
缠绕在凤千凝真灵上的秩序锁链，说明她被发现，并且投放到人间时，做这件事情的人，非常清楚她和秦越的关系。
因此才专门给凤千凝编写了这样一段针对性十足的“程序”。
“天霜是吧？也真难为您这位九境仙尊……当代天帝了。”
此时这房间里已经没有别人，秦越看着凤千凝问道：“你信我吗？”
“当然！”凤千凝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或许是灵魂状态，更能表现出真实一面，此刻没有外人，她看向秦越的眼神都充满眷恋与不舍。
天魂记得所有事情，甚至是累生累世的所有过往，她这凤族血脉，上古神战时就曾是一尊异常强大的神灵。
万古岁月，曾多次涅槃，始终都在修行中度过，到这一世，那日见面，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用灵魂双修法，帮了一个刚从冰渊逃出来没多久，与她同龄的少年。
那次之后，她从不跟任何人提起，只在心中默默记挂。
当发现胡九颜也喜欢这少年时，骨子里的高傲让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退出。可这份情，还是镌刻在灵魂深处，无法被磨灭。
或许天霜那群人，也正是“看见”这秘密，才会专门为她量身打造了一个新程序，算是送给“秦人皇”的一份大礼。
也就是说，那些人，甚至算到凤千凝天魂回到人间会被发现。
秦越说道：“其实你的地魂和人魂，都在我身上，这些年一直默默修行，你，没必要经历转世轮回，我会为你重塑肉身。”
“真的吗？”凤千凝“死去”太久了，她先前对秦越的记忆，都还停留在当初分别，秦越只是隐藏在人间的降世圣子那处。
能在这里见到，已是非常震惊，尽管意识到秦越能入阴间见她，能力非同一般，但还是无法想象数年未见的秦越，已有如此本事。
“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帮你净化一下你天魂上被人做过的手脚。”
秦越平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