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影响状态考不上大学,你就只能留在小山屯,陪我当个种地媳妇,然后给我生一大堆孩子……”

    陆荷苓又好气又好笑,抓着他手掌摇晃一下:“我担心着呢,你这不是逗我笑吗?我考不上大学,你总能考得上,怎么可能留在小山屯过种地日子?”

    “怕啥呀,种地也不坏。”纪元海故意逗她,“咱大儿子叫铁蛋,二儿子叫铜锤,三儿子叫银锁,四儿子叫狗剩……要有个闺女,就叫做臭妮子……”

    陆荷苓抱着他手臂,趴在他身侧,笑得都快没力气了,在他衣服上擦笑出来的眼泪:“元海……哈哈哈……你别逗我了,哪有生这么多,这样给孩子起名字的?”

    “那要是我让你生呢?”纪元海问道。

    陆荷苓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下:“你想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好不好?”

    “好。”纪元海一本正经。

    两口子都忍不住笑起来。

    笑过之后,陆荷苓嗔怪地看一眼纪元海:“元海,你说话就是会作怪……不许逗我了啊。”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可笑的,也就是因为两人一本正经地商量,才显得格外好笑。

    下了学校后山,两人买了一些包子油条,到了花草铺子。

    刘香兰这会儿有点清闲,坐在门口正歇着,见到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到来,便连忙起身。

    “元海,荷苓,你们来了!”

    “嗯,刘姐,我们来了,这两天生意怎么样?”陆荷苓开口问。

    刘香兰摇头:“实在是不太好,咱们县城经常种花养花的还是少,逢年过节买一点还行;这天一热,外面的花都开了,有些人摘一点野花、折根树枝回家去,也不会花钱买。”

    “这几个月赚钱,肯定要少得多。”

    “这也是幸好,房子是咱们的,东西是咱们的,花草也都不用再花钱额外买,顶多是花盆和土需要花点心思;要不然,这生意还真不好做。”

    “没事儿,慢慢来,有一点儿就赚点,总比回去再种地好。”纪元海安慰一句,招呼刘香兰过来一起吃饭。

    刘香兰捏了一根油条吃了一口,又放下:“对了,今天早些时候,赵家那个老太爷来这里了。”

    “他问我能不能跟人传句话。”

    “什么话?”纪元海皱眉问。

    “得饶人处且饶人,赵家愿意谈谈。”刘香兰说道,“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也没说让我给谁传话,就说如果我愿意把话传到了,他可以帮忙在菜市场这里给找一个合适的房子。”

    纪元海看向刘香兰:“你怎么说的?”

    刘香兰说道:“我寻思,他跟我说这话,肯定是想对姓白的说;咱们跟姓白的关系,彻底割开没关系了,可不能再找麻烦。”

    “我跟赵老太爷说,我没有这个本事传话。”

    “元海,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纪元海闻言,赞许地点点头:“对,你做的太对了。”

    “这件事就应该这么办,咱们可不能再因为好处,财迷心窍去跟姓白的有联系,这可是王老亲自出面,用官面的些许合作换来的;咱们再去和姓白的接触,等于是为了钱破坏整个规则,别说姓白的不高兴,就连王老也肯定是不高兴。”

    刘香兰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自己耽误了你的事情,没耽误就好。”

    陆荷苓则是好奇问了一下当初白主任怎么放弃的铺子。

    纪元海把当初白主任的一些小心谨慎、困境给说了说,又把王老跟白主任的对话说了一下。

    刘香兰和陆荷苓两人都听得不明所以:“就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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