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爸妈去世了……”“我爹娘也死了……”

    哭完了,陆荷苓和刘香兰又都唱两句歌……

    带着醉意和水光的眼眸,都是看着纪元海,一句一句唱下去的。

    天色漆黑了,俩个带着醉意的女人挤在花草铺子的小床上搂抱着睡着了,纪元海收拾了桌子饭菜之后,清理出来一片空地,给自己和王晓红一人一个地铺——这是大热天,睡地铺倒是更清凉。

    第二天一早,陆荷苓脸都是红的,刘香兰也很是不好意思。

    喝醉了酒之后,难免跟平时不一样。

    有些事她们正常情况下是做不出来的,有些话她们也是说不出来的。

    其他也没别的事情,上午纪元海便骑上自行车,前面横梁坐着王晓红,后面坐着陆荷苓,带着高考的学习资料文具,还有一些吃喝用品,回了小山屯。

    太阳照射着大地。

    生产队的社员们还在田间劳动,纪元海三人回去的时候,小山屯路上没什么人,倒也免了不少口舌。

    回到家后,纪元海要把高考书收起来,陆荷苓连忙摆手。

    “你先别收,我回想一下题目跟答案!”

    “现在你这样对照意义不大,将来还可能估分弄错了,还不如等有了正确答案再对照。”纪元海说道。

    陆荷苓这才听话,不再多想其他的。

    接下来两天,两人不用下地干活,又不用备战高考,一时间倒是清闲了很多。

    仗着第二天什么都不用做的缘故,陆荷苓什么都不顾,竭力陪了纪元海一夜,然后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昏黄的灯光下,陆荷苓托着下巴,看纪元海给自己端来吃的,不由地自己都感觉好笑起来。

    有些事情她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去想,暂且这样吧。

    “元海?”

    “嗯?”纪元海疑惑地看向她。

    陆荷苓搂住他脖子,主动亲过来,湿润且柔软。

    “哎,我手里还端着东西……你等我放下……”

    纪元海说道。

    陆荷苓亲了两口,轻笑两声,接过了纪元海手里面的盘子。

    然后坐在桌子旁,开始拿筷子。

    纪元海凑过去亲她一下,陆荷苓温柔一笑,眼波流转,低头继续吃饭。

    两口子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又过了两天,纪元海带陆荷苓、王晓红两人进县城,王晓红在小山屯也是没事,更愿意来县城跟他娘刘香兰。

    刘香兰一开始也感觉王晓红来县城不安全,这半年以来渐渐来往,王晓红始终乖巧不乱跑,而且对菜市场的路径也都熟悉,刘香兰也就放下心来。

    只要她忙,王晓红就在屋内或者门口等着,绝对不乱跑;等她忙完了,母女俩说说话,买点吃的喝的,刘香兰心里面也舒坦。

    纪元海和陆荷苓到了县高中,老师们已经拿到了高考答案。

    见到他们俩到来,高主任和各科老师都来让他们对照着答案估量分数。

    纪元海和陆荷苓便一科一科对照过去。

    纪元海说道:“语文作文如果不丢分太多,八十分应该是有的。”

    陆荷苓说道:“我大概也能拿到八十分吧?”

    “数学,我应该能拿八十分。”纪元海对照答案,说道。

    陆荷苓皱着眉头看了很久:“我大概五、六十分……”

    几门对照完毕,总分五百分,纪元海的估分比较保守,应该在三百八十分左右,而陆荷苓则是在三百五十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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