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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先道个歉,刚才为了询问一下情况,我说陆荷苓是我的亲戚……”霍连诗说道,“说话也有点冒失莽撞。”

    “这个倒是没关系。”陆荷苓说道,再度跟纪元海介绍,“霍连诗以前是我妈妈的学生,曾经叫我妈‘叶妈妈’,也去过我家不少次,说是亲戚我感觉也没什么。”

    “我最开始的时候,说实话也不懂事,让叶妈妈为我操心了很多。”霍连诗满怀伤感地说道,“后来体会到叶妈妈的苦心,才愿意听她的好好学习,只是可惜遇上了这些事……”

    “去年知道叶妈妈的噩耗,我险些没有办法学习下去。”

    “还是红衣劝我,若是叶妈妈在天有灵,见到我这样也会伤心难过;我才恍然明白,发奋图强,考的成绩比预料的还要好得多,上了省大学。”

    说起这件事,陆荷苓也同样难免伤感。

    父母去世的事情距离她已经越来越远,她已经哭了一次又一次,现在终于在心中悲伤,而不至于一提起这件事就落下泪来。

    伤感之余,陆荷苓询问霍连诗:“红衣,就是你的对象?”

    “嗯,红衣就是我的对象。”霍连诗说道,“她跟我小时候相依为命,后来走散了,前几年我们才重新遇上。”

    “她对我有好感,我也愿意照顾她,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

    “没结婚吗?”陆荷苓又问。

    “那倒是没有。”霍连诗说道,“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她江湖上漂泊的多了,说起来结婚,还有点没有定心。”

    江湖上漂泊……这怎么听着不太正常啊?

    前些年到处都是“同志”称呼,要么工农,要么办事员,再不然就是临时工,普通居民。

    什么江湖上漂泊,那岂不是整天街头闲逛的人,甚至于地痞混混?霍连诗作为省大学的学生,对象难道居然是这样的姑娘?

    纪元海心中想着,自然也不会说出口来,只是听着陆荷苓和霍连诗两人叙旧。

    霍连诗说起来以前跟陆荷苓母亲叶眉的往事,说自己过去不懂事,是叶眉亲手把他拯救回来,走上了正道;现在坚持学习,也全是叶眉的叮嘱教诲。

    陆荷苓则是把下乡之后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霍连诗这才知道,纪元海不是来送陆荷苓上学,而是和陆荷苓一起来省大学上学,而且他考的成绩更好。

    “这样就更好了……叶妈妈也可以放心了……”

    说到这里,霍连诗看了一眼王竹云,对陆荷苓问道:“你去过你舅家了吗?”

    王竹云被这一眼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好像是说,我是外人,这事情最好避开我?

    说起这件事,陆荷苓就又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往舅家去那一次,闹的实在不怎么愉快。

    见到陆荷苓的表情,霍连诗也诧异起来:“怎么回事?”

    纪元海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情况:就是陆荷苓的舅家不愿意交还遗产,闹了一通才把遗产带回来。

    霍连诗脸色铁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我得找他们算账去!”

    他这一下子,让纪元海、陆荷苓、王竹云三人都没想到。

    食堂不少人听到声音,也都转脸侧眼看来。

    纪元海让霍连诗坐下说话,不要着急;再说了这些东西,都已经回来了,也没必要这么生气。

    霍连诗坐下之后,沉着脸咬牙说道:“你们是不知道!”

    “当初叶妈妈分了两份,一个小皮箱给我,一个大木箱给叶舒俊,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给她女儿将来一份保障。”

    “后来,叶舒俊夫妻俩就挤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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