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就好了!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说了不该对朋友说的话!”

    纪元海抬起手,示意他坐下。

    “岳哥,你别着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身体,脸都是苍白的,眼圈都是黑的,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你先保重自己的身体再说吧。”纪元海说道。

    岳峰叹了一口气,回想这一段事情的林林总总,疲惫之色真是遮都遮不住:“元海,我倒是想要歇一歇,不着急,可是别人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就说前段时间,有一个我爷爷以前带携过的,如果我不在那几天之内登门拜访,把关系续上,那么以后就很难再说有多少情面。”

    说完之后,长叹一声,伸手捏了捏自己眉头。

    纪元海等了一会儿,待他平复心情,说道:“岳哥,咱们还是说事情吧;有关于之前岳清的事情,你可能不喜欢听,可我还是要跟你说。”

    “你如果还是听不下去,我想今天咱们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说到这里,纪元海看着岳峰,意思是你要不要听,真不要听今天就别谈了。

    岳峰苦笑一声:“你说吧。”

    “他的确不是个东西!”

    纪元海有些意外,心说岳峰之前对岳清还没说过这种程度的重话,顶多说他不成器,不像样子,怎么今天直接骂起来?

    “岳哥你既然要听,咱们还得从刚才说的话说起,岳老爷子说的话本意是修身养性齐家,然后家庭内部团结和睦,不需要别人插嘴和挑拨。”

    “但是,现在跟之前可不一样。岳老爷子能做到一言九鼎,在家中说一不二,他要把谁放出家外,全家都不能阻拦;他要做什么事情,全家都必然听令。他老人家已经做到了‘齐家’,号令如一,团结一心,和睦友好。”

    “岳哥,你现在做到‘齐家’了吗?”

    “若是你已经做到‘齐家’,那么我跟你说你家庭成员有问题,那是我挑拨是非,我不安好心……但是现在么……”

    纪元海平静地看着岳峰。

    岳峰的脸色并不好看,也不知道纪元海说这些话他不爱听,还是被纪元海说的话命中了要害。

    他忍不住又清了清喉咙,略有些沙哑:“元海,你继续说,我想听一听你的见解。”

    纪元海便直言不讳:“岳哥,现在的岳家心不齐,你还没有做到‘齐家’;若是现在单纯地凑合着得过且过,不许别人提起你家内部的事实矛盾,那么就是受了伤捂盖子,任凭伤口流血腐烂。”

    “像是岳清这种品德败坏的人,你若是不能管住,必然遗祸无穷。”

    “至于你说的岳清和孟昭英的婚事,那更是绝不可能成功、也绝不应该成功。”

    岳峰的脸色有点青,他心里面是不太高兴的,也真的不愿意听纪元海说的这些话——一是显得他约束不了家人,比较无能,二是纪元海再一次直言不讳,说起他家中事情。

    但是他理智尚存,又不是愚蠢,经过之前二叔岳伟国一家的催促,经过岳清损毁爷爷生前心爱之物、全无孝心与顾忌,他已经对岳清极为失望,且意识到二叔一家当真不甘寂寞,有机会绝对会把他给掀翻。

    岳清娶孟昭英这件事,连岳峰也不希望成功了。

    也对,今天就是专门来找纪元海商议这件事情的……

    岳峰将心头的些许不快放在一旁,组织一下语言:“元海,你说的也有道理。”

    “你不知道,岳清这家伙多么肆意妄为,爷爷生前从你手里买的那盆隆昌素,他居然敢砸烂了;我二叔还说什么这盆花是我踢了岳清才烂的,这盆花去追随爷爷了……”

    “我现在深深感觉到,他们的确是不可靠,岳清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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