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太稳当。”

    “也就是说,存在一旦投票表决,结果被社员们不信任,不通过的情况。”纪元海说道。

    纪保田点头:“对,就是这样,毕竟王老三刚刚被抓走两天,你媳妇做会计工作啥样,全体社员心里还没个底细。”

    “王家要是再私底下串联一下,结果更加不好说。”

    纪元海听到这里,却笑了:“那就不着急了。”

    “让荷苓的暂代会计先当着。”

    纪保田听他这么说,也点点头:“那行,就让她先当着。”

    “过上几个月,大家都熟悉了,再投票选她也不晚。”

    傍晚收工了,生产队社员们回来记工分,陆荷苓有纪保田、纪元海在旁边看着,刘香兰也准备着帮忙,记录起来再也没有出现问题。

    主要是出工、收工的情况都有了,各小队的情况各小队长也都记着——大体上是成年男人十个工分,成年女人八个工分。

    主动说明情况,减一下工分的情况是有的,被举报偷懒、耍滑头扣工分的时候并不多有。

    陆荷苓忙碌之后,跟纪元海回家,又让刘香兰带孩子过来吃饭。

    刘香兰兴许是感觉今天没什么表现,因此推辞了,也没有过来。

    纪元海和陆荷苓吃过饭后,便开灯学习,之后上床歇息。

    第二天一早,纪元海跟陆荷苓告别后前往县城。

    进了县家属院,先帮王老先生看看花草,随后纪元海问了一件事:“王老,您孙女是去年上的大学,今年已经大学二年级了吧?”

    “对,小纪,你找她有事儿?”王老先生问。

    “我想找她借一下她当初考大学的复习资料。”纪元海说道,“我跟我媳妇俩人学习的过程中有些担忧,就是担心有些东西我们花费很多精力去学,结果完全不考。”

    “有些东西我们没学,认为不太重要,结果高考给我们来一个完全措手不及。”

    王老点头:“好,等下一次她来的时候我问她一下。”

    “她的书应该是留着的;就算是没有,我让她找同学借一下也没关系,她有同学是今年参加高考的。”

    纪元海连忙道谢:“那真是太感谢您了!”

    “也别感谢我了,到时候你跟我家的小丫头当面道谢,她喜欢听好话。”王老先生说道。

    “是,我到时候一定跟她好好道谢!”

    王老先生又问:“你们村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王老,是这样……”

    纪元海将事情过程原原本本对王老先生说了。

    当听到纪元海抓住知青马斌,而马斌和程卫国两个知青都被王家利用的时候,王老先生哑然失笑:“这有文化的,并不一定聪明,你说是不是?居然让这种混蛋牵着鼻子走,也是挺给知青丢人。”

    又听到马斌最后是拘留十日,并未真正按照流氓罪惩处,王老先生点点头:“这也对!抓住一点错误就往死里面整治,这样的心态不应该有,适当惩罚就够了。”

    “对一个知青来说,这样的惩罚就足够深刻了。”

    王家三兄弟被抓,王老先生自然是拍手称快的,就是没料到王老三居然留了个清清白白,让人抓不住证据。

    “以小见大,令人深思啊。”王老先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感慨道,“若是人都能这样从容留下退路,最差的情况又能如何呢?”

    纪元海见他的思考区域,明显已经不在小山屯,甚至不在靠山公社,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王老先生目光悠远地回忆了片刻往事,回过神来,纪元海正在专心摆弄花草,不由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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