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有这么熟吗?你真的就这么关心我?还是瞧不起真人我的本事,认为我会折戟在这秦岭?”

    王震球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真人,咱俩不熟的话,天底下谁还熟啊!”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凶伶夏柳青那是我的师父,那便是我爹,您曾经救过我师父师娘两条命,如同再造父母,那您就是他们的爹,这样一算……我就是您亲孙子呀呜呜!”

    说到这,他抱住张太初大腿的双手,顿时缠的更紧了,又紧接着开口道:“孙子我这是,真心担心爷爷您的安危呀,又怎么会看轻了爷爷你呢?实在是这武侯墓凶险万分呐……”

    “对了,孙子还想了一首赞歌,现在就要唱给您听,叫做《世上只有爷爷好》。”

    张太初皱着眉头,随后缓缓抬起一只手掌,古怪道:“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夏柳青他爹了,这么大的事,你师父知道吗,球儿?”

    说话间,他掌心浮现一抹金光,隐隐约约形成一记大逼兜,呵呵笑着:

    “我可最讨厌,别人抱着我的大腿哭爹喊娘的了。”

    “有啥说啥,是吧,小球儿。”

    话音落下,他一掌挥出,直接把那像树懒一般抱在他腿上的王震球,如一颗保龄球般,送上了远空,在夕阳下化作一抹流光,眨眼没入了林间。

    “啊!太初真人,爷爷,您别不要我啊~”王震球嚎叫着,直至消失不见。

    张楚岚站起身,拍拍屁股,幸灾乐祸地见着这一切,最后又眉头一颤,可怜巴巴地来到了张太初的身边,再度开口:“真人,您就告诉我,那……”

    这一次,他依旧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又被一只苍老手掌扒拉开来。

    陆瑾老脸着急道:“真人,那曲彤身怀魔气,还带着一把可化形的妖刀,刚刚您那一剑,直接把……”

    张太初打断道:“她人死了,但也可以说没死,那柄古怪的刀也没有被毁掉,被传走了。”

    陆瑾老脸一僵,更加着急道:“死了?也没死?刀也传走了?”

    张太初点了点头:“难道你们以为,这曜星社的社长,真的那么傻吗?在碧游村一行之后,上赶着来这秦岭自投罗网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她所身怀的奇技吗?”

    王也道:“八奇技之——双全手?”

    张太初颔首表示默认,“若我感知的没有错,她在剑炁落下瞬间,就用了古怪的空间传送手段,把那妖刀本体送走,自身虽死在了剑炁之下,但想来,也不过是一具分身罢了。”

    陆瑾瞪大了眼道:“还能造分身?”

    张太初道:“那可是双全手。”

    陆瑾闻言,老脸皱成一团,忧心忡忡地沉默不语,不过很快又释然开来。

    他感受着,张太初身上那返璞归真,如一汪平静大海般看不透深浅的气机,羡慕道:“太初兄弟啊,你在这修行一路上,走了太远,早到了老头子我看也看不清的地步,更别说跟上去了。”

    “有你在,一切不顺心的事,倒也没那么重要了,天塌下来有你顶着哈哈。”

    张太初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老陆你个头比我高一些,到时候天真塌下来,还得指望着你了。”

    一边的张之维,也在这时忽然开口:“别说老陆了,小师弟这一身气机,如今连我也看不透。”

    “唉,难怪师傅小时候总偏心你,没事就抽我和大耳贼,对你那是百般爱护……”

    张太初眉头挑起,乐呵呵道:“我说师兄呐,师父带我回龙虎山的时候,那咱可是个小娃娃呢,你和大耳贼多大个人了,还没事带着我去掏鸡窝抓鸟蛋,这出了事情,他不抽你俩抽谁?”

    说到这,他又立即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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