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压低声音,在尸体的耳边说道。
陈启星好像已经站在了门口,下一刻就要推门而入,撬棍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刺耳,直入人心。
嘎吱——
会客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了木头摩擦的微妙声响。
陈启星拿着撬棍站在门口,屋子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事物,只有细碎的说话声,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乔暮,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
他声音低沉,带着某种隐忍和癫狂。
“我好热。”
忽然,从陈启星的前面,那细碎呢喃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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