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既然招不招都一样,我这个人怕麻烦,不想说话。”

    谢无猗面上云淡风轻,身体却已接近极限。水牢里的水又脏又臭,似乎还掺了盐,浸得她的伤口痛如噬骨,让她恨不得把那层皮全部剥掉。

    狱吏碰了钉子,直接按住手边的开关。水从头顶泼下,漫过谢无猗的胸口,眼看就要淹没她的下颌。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谢无猗只得抬起脸,用力地大口呼吸。

    一浪一浪的水扫过下唇,谢无猗的指尖终于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