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地方?”

    谢无猗轻微地点点头,不然怎么解释废墟里出现专管做生意的鹓雏部的翙文簪,孔帆又为什么在重伤之下逃往早就没人的吊雨楼镇?

    萧惟勾起手指擦去谢无猗鼻头上的灰尘,“好,我让人再去查一遍。”

    两人没再说话,然而他们都知道,如果孔帆真是红鹰中人,合州这潭水可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