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汉字?”

    “圣行之礼,就是回族人的割礼吧?”

    “庚午年,还是繁体字……民国的东西?”

    “肯定的,不看那么多银元?”

    “但之前谁能知道?”

    “这倒是……”

    何安邦指了指标签:“努日、泽海是谁?”

    “不知道!”

    “这个阿拉伯词呢?”

    “也不知道……”

    得,问了一圈,谁都不知道?

    倒不是几位研究员的水平不够,而是被李定安搞的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根本静不下心去细想。

    包括吕本之,更包括何安邦。

    他急不可耐,焦燥的直挠头:“你别打哑谜了,麻利点!”

    一点耐心都没有?

    李定安暗暗腹诽,拿起了台签和银块:

    “能遇到这东西,确实是巧合:就那天,我和你还有杨总分开后,去宗教展厅帮陈总看了一串念珠……当时,这只葫芦就摆在念珠的旁边……

    我当时一看:阿拉伯风格的东西,刻的却是汉字?所以就好奇了一下。又看到努日和泽海、‘圣行之礼’,以及‘从国内流到麦加,又从麦加流到国内’等信息,推断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有一位汇嘉的鉴定师举了举手:“这两位是谁?”

    “马继援和韩起功!”

    听到这两个名字,鉴定师依旧一脸懵逼:没听过呀?

    “西北三马,步方为王,马继援就是西北王马步方的长子,经名‘努日’。韩起功是原国民党骑兵军军长,马步芳手下第一重将,一直坐镇河西,人称河西王,经名‘泽海’……

    这件钱葫芦,就是马继援在九岁举行割礼之时,韩起功专程从麦加给他订的贺礼……我当时好奇,又抱了抱,发现这东西贼重,至少五六十斤,还和葫芦粘到了一块,所以我就想,里面是不是银元……”

    “李老师,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银元?”

    李定安指了指台签上的阿拉伯词汇,“马老师,这个词是音译,读音是‘坡里曼’,你读一下就知道了……”

    坡里曼……扑满……钱葫芦?

    可不就是存钱罐?

    存钱罐里除了钱,还能放什么?

    其他不论,也不管是清名还是恶名,马继援和韩起功也算是史书留名的人物,所以光是这只罐子,就绝不止三十万,何况里面还有银元?

    要是能碰上一两枚绝版的,那就赚大发了,所以搁谁都不会错过。

    但前提是,伱得知道努日和泽海是谁,还得认出这东西具体做什么的。

    说句心里话,前一点基本上没问题,但后一点……

    马老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李老师渊博,连伊斯兰教的东西都懂的这么多?”

    “马老师过奖,我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宗教知识!之所以认出这东西,是因为我大学读的是近代文学,所以对近代史了解的多一些……”

    李定安谦虚的笑了笑,“至于阿拉伯文,是一位要好的同学学的就是这个,凑巧学了几句……”

    众人哑然:这是凑巧吗?

    感觉博士都没你懂的多……

    沉默了好久,杨光信又叹了口气:“那你怎么知道,其中有绝版银元?”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又是精神一振。

    李定安神色如常:“也是巧,大学里正好学过……”

    何安邦有点不信:“你们首师还教这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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