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干,有的地方也没有釉面,但你不想想,这多少年前的东西了,有点磨损不很正常?”

    这是磨损么,这是压根就没长。

    但要这样说,他肯定不认。

    李定安有点挠头,左右瞅了一圏,拿起了之前的那根针,但想了想,觉得不是太直观,索性拿起烟锅在桌子上磕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全围了上来。

    “当当当……当当当……”

    普通的会议桌,上面铺着金丝绒,声音很脆,李定安力道也挺大。

    足足磕了十多下,起初没看出什么,但磕着磕着,突然就从烟锅的小孔里滚出来什么东西。

    还挺多,足足好几块,有大有小。小的像小米,一粒一粒,大的像麸皮,一块一块,但全是白色的。

    李定安扔下烟锅,拿指甲一挤,“啪”,米皮似的一块东西碎成了粉末。

    “这是什么,打孔后留下的骨渣?”

    “看着倒是有点像,但怎么一挤就碎?”

    “那就是牙垢?”

    “不懂别胡说,牙垢能长到牙髓里?”

    所有人都看不懂了,直愣愣的盯着李定安。包括程老板,一脸茫然,好像在问:啥意思?

    李定安把牙垢似的东西往前推了推:

    “程老板,这可是老虎,牙这么脆的?”

    程老板歪着头想了想:“刚刚不都讲了吗,都多少年的东西了,哪还能像之前那么硬?再说了,你还不允许老虎长颗病牙?”

    四周又传来哄笑声,李定安张了张嘴唇,不知道怎么说。

    这家伙纯粹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别说老虎,也别说放了不过二三十年,还是精心保存,就算是颗老鼠牙扔太阳底下晒个四五十年,之前是什么样之后还是什么样。

    张副教授也反应了过来:程老板还可以说没挖过墓,没见过尸骨,但他就是专业考古的,懂的不要太多。

    好多墓里,头盖骨都已化成了灰,牙齿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原因很简单:釉质层的成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无机盐,氧化速度极慢。

    不是说不会老化,但想腐朽到一磕就掉渣的地步,没个几百年绝对不可能。

    再看这上面的牙纹和血槽,顶多也就放了二三十年的东西。

    又想起李定安刚刚说的,有的地方没有釉质层,张副教授仔细一看,果然就是?

    他稍一思索:“这东西被腐蚀过,或是药水泡过?”

    要是那样倒好了,至少说明这东西是对的。

    李定安摇摇头:“这东西没长对!”

    啥意思?

    别说吃瓜群众,就连伸着脖子看热闹的专家也不淡定了:你开什么玩笑,这玩意还有长对没长对的说法?

    李定安又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不是一根完整的牙……好像也不对,应该这么说:这根牙,没有发育完全,只长了一半……”

    就这,你说还没发育完全?

    要全乎了,那得有多大?

    程老板和三位朋友大眼瞪小眼,钱金玉和江灵雨也扑楞着大眼睛:李定安说的字,哪个都认识,但放一块,竟然就听不懂了。

    “别急,我慢慢解释!”

    李定安又拿起了牙管:

    “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根牙大的有点离谱,但是又特别白,所以就想,是不是用了我没见过的造假手法?

    比如有的角雕,外面会套一层角膜,里面用骨粉填充……但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破绽。所以我就拿针捅了一下,这一捅才发现,这只牙是断过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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