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所以很多时候,“以貌取人”这个词其实都是带褒义的,就像现在,光看这两张脸,就觉得挺舒服,而且人家还这么有礼貌。

    赵总点了点头,拿起了骨扇递了过去:“一把赝品,随便看!”

    “谢谢您!”

    李定安笑着欠了欠腰,又接了过来,刚一上手,就觉微微一沉。

    乌木又名黑黄檀,属红木,不是一般的结实,又在地底炭化了数万年,形成过程和煤没什么区别,所以质地已接近于“石”,而非木,不沉才怪。

    两片大板也是上等的棕竹,所以至少材质没问题。

    陈旧气息也很浓厚,包浆也很圆润,包括连接扇骨的丝线,已然接近于纯黄,摆明是上了年头的东西。

    再看画,无论是画工还是刀工均属上乘,乍一看,也确实有点怪异:国画中不是没有应用欧洲油画技法的,以前流传下来的也挺多,比如康熙和乾隆时期的宫廷画师,大都会一些油画以及浮雕技法。

    不过再中西结合,也绝对是中多西少,秉承的依旧是儒家思想的“中庸”和“含蓄”,讲究“以形传神”,“色彩相和”。

    但这幅不是:画风主打一个真实自然,用的还是油画中最为典型的“三分构图法”:远近分明,主次有别……换种说法:“西”的也太多了点。

    看到这里,大多数的专家都会给出差不多的结论:中不中,洋不洋,肯定和名家没一毛钱的关系。

    既便东西很老,但价值也有限。

    李定安却觉得有点怪,东西精致还是一方面,刀工画工细腻也不提,关键是这风格,感觉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而且不止一件?

    这种风格的国画不是没有,但算得上古董的肯定少之又少,只要见过就绝对有印象。

    自己去的最多的就那么几个地方,除了古玩市场,就国博和故宫,再不就沪上的拍卖会……哦,还有沈阳故宫……

    嗯,故宫?

    一刹那,李定安突然就想了起来:就是故宫,不是沈阳,而是京城这一座。

    好家伙,又是从内廷流出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