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压力……从而彻底失去自信和信心,直至攻破心理防线……

    别慌,真不难……你猜到什么就问什么,她可能一个字都不会说,但没关系。有我在,她开不开口的区别不大……等我掌握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再让她开口就不难了……

    也别急,首先转变身份,做好心理预设:你要面对的不是仇人,而是罪犯。你也不是专家,而是历尽风险,掌握了关键线索、乃至关键罪证的警察……

    你要有全盘掌握,了然于胸的自信,更有大功告成的喜悦,尘埃落定后的放松……你要让她觉得:说不说都没关系,该知道的你全知道了……对,就这样:如释重负,气定神闲……”

    张汉光呆住了:意思就是,先让李定安审?

    旁边则掉了一地的眼球:李定安的嫌疑还没洗清,现在还是嫌疑人,等于就是:让嫌疑人审嫌疑人?

    这特么是在扯什么淡?

    感觉代有年的胆子……比张汉光的还要大?

    正惊的头皮发麻,人也被带了进来……

    ……

    “啪哒……啪哒……”

    脚上换成了布鞋,脚步声有些沉。衣服没来得及换,但已经摘掉了胸针、领角、发簪、项链等金属物,以及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零件和饰物。

    汤玲低着头,表情很坦然,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天,更没觉得奇怪:为什么问的好好的,却突然中止审讯,又换了个房间。

    她平静的坐进了审讯椅,还找了个舒服点姿势,然后抬起了头。

    换了三个警察:一位很老,头发花白,坐在中间。

    左边的姓申,之前着重的了解过:南昌海关缉私局侦察处的处长,受海关和公安厅双重领导。

    纪应龙就是他抓的,自己也是他带回来的。

    右边的这位低着头,看不到正脸,但感觉应该很年轻:灯光照射下,脸上的绒毛很细。

    哦,他抬头了……

    突然间,时间被定住,汤玲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包括呼吸。

    两只眼珠使劲的往外突,仿佛要挤出眼眶,嘴唇直打哆嗦,脸白的像一张纸。

    代有年和申学虎的眼晴齐齐的亮了一下:李定安之前问到的,怕不止是重要线索,更有可能:一棍敲在了七寸上,不然吓不成这样……

    “你是警察?老黑没死……不对……你把小雯钉在了餐车上?”

    “那是意外,你就当我是正当防卫!”

    “还是不对:你要买地,你要建瓷器厂……你还是保力的专家、设计师?”

    “哦,那是兼职……你也可以当成:那是为了引你上钩,设的局!”

    “不可能……你们之前要是怀疑到我,抓纪应龙的时候就抓我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知不知道有一句古话:放长线,钓大鱼……”

    钓什么大鱼……宝藏?

    汤玲愣了一下。

    她之前都还在想:宝藏藏不住了……

    转念又想:自己断断续续挖了五六年,什么都没挖到,而且警察没有证据,定不了罪,顶多关上十天半月就得放了自己。

    就十天半月,别人能挖到什么?只要自己出去,有的是时间和他算账……

    但一转眼,这人竟成了警察?

    自己亲口承人派人杀他,只是一方面。关键的是,知道瓷器厂有宝藏的不是个人,而是警察?以后,不论是任何人,再别想从那里挖到一锹土……

    辛辛苦苦十年,费了多少心思,让出了多少利益,甚至把同床共枕的男人也拱手于人,才换到了两张地图。而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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