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缺根弦,就会将所有的东西再过一遍,保准有多仔细要多仔细。

    原因很简单:能被故宫金石专家鉴定为赝品的一堆碎玉,突然就成了金缕玉衣,价格直翻一百倍,哪剩下的东西呢?

    还捡漏,捡个鸡儿?

    ……

    几个人声音很小,门口那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四五个人围着立柜嘀嘀咕咕。

    随后,好像起了争执,再然后,又打了起来:年轻的追着亮过警官证的那位,不过没打着,被人拦住了。

    付总瞅了瞅:“那柜子里有什么?”

    刘秘书努力回忆:“一百多块玉筯、两块玉舞人、一块琥珀羊,一块煤精猪……最高的是玉筯,标价六百万,其它价格都不是很高!”

    玉筯、玉舞人?

    付彬愣了愣,“哈”的一声:“不会都当成汉代葬玉了吧?”

    看器形,确实都挺像,但做旧的痕迹也很明显。为以防万一,当初老板还请专家看过:赝品无疑。

    稍想了想,他压低声音:“小曼,要是那些东西的话,一个亿也不是不能卖……”

    温曼斩钉截铁:“不卖!”

    好吧,你是大小姐,你说了算……

    转着念头,外面传来关车门的声音,几人下意识的转过头:

    警察来了。

    温总也来了……

    ……

    “警察来了!”

    “后面又来了两辆车。”

    何安邦瞅了瞅,一声低呼:“温有全?”

    “你认识?”

    “你们省收藏家协会理事长,全国收藏家协会委员!”

    “关系很好?”

    “好个毛?正因为关系不好,所以最好不要照面!”

    何安邦像绕口令,眯了眯眼睛,“老马,我们先出去!”

    李定安愣了愣:“老何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估计有过节!”

    那你躲个毛?

    ……

    看到警察,温有全特地等了一下,发现不认识,只是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趁着这个空子,何安邦和马献明溜了出去。随即,温有全和警察进了门。

    一位两杠一,两位两颗豆,很专业,动作也很规范:先开纪录仪,再拿笔录本,两杠一负责问,另外一位负责记:“谁报的警?”

    “我!”

    “怎么回事?”

    “他调戏女孩!”

    付彬添油加醋,温曼楚楚可怜,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是穿的有点少,但他说我又大又白……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就一句又大又白?

    两杠一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张汉光差点没崩住:他算是知道了,今天这一出是怎么来的:当时,李定安正在给何安邦描述白瓷观音的器形。

    就一个电话,成了耍流氓,这不是比窦娥还冤?

    果不其然:

    警察又问:“当时他在干什么!”

    温曼犹豫了一下:“打电话!”

    “除了打电话,还干了什么?比如和你有没有过身体上的接触?”

    “没有……但他当时是看着我说的!”

    “除了又大又白,言语上再有没有明确性的侮辱性词语?听清楚,有明确指向的!”

    又大又白,不就指的是胸,这还不算?

    温曼咬咬牙,又摇了摇头。

    两杠一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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